至于之后木酒会不会又整,那暂时还不在温泽考虑的范围,如今能先砸了一个是一个,反正温泽总不能让他的酒酒继续折腾。
这一身欢好过的痕迹,少说,温泽也得养几日才能好,而且恢复归恢复,温泽可不想日日腰疼,然后还被折腾得下不来床。
坊间的话本子,温泽是管不着了,木酒整出来的幺蛾子,难搞。
温泽无语,木酒给他整的这一出,害他又又又得被南承帝误会了。
温泽被木酒喂着吃了几块雪梨酥,心情愉悦,转而抬手捏住木酒的下巴,仰头主动赏了木酒一吻。
只是浅浅的一吻,所以温泽没打算让木酒亲回去,一触即离。
温泽抬手捏住木酒的下巴,把人往自己跟前带了带,语气戏谑道“酒酒知不知道因为这事,这几日,本督可是被几位大臣联合上奏到陛下那,说本督红…哦,不对,应该是说本督南颜祸水”
木酒完全没有半点心虚,依旧直勾勾盯着温泽看,怕把人惹恼,木酒又轻轻回了句“不知道”
温泽语塞,前几日,恒安帝找过他一回,他当时还以为是有什么要事,结果竟是他被那几个老家伙说成“南颜祸水”,那就挺离谱的。
关键是恒安帝问完,他还又被南承帝叫了去。
温泽头疼,无奈开口道“酒酒究竟想怎么搞,本督不掺合,但还是莫要惹事生非…”
“什么才算惹事生非?酒酒如今明明只是想要宣示主权,而且酒酒一点也不喜欢阿泽被旁人觊觎”
“更何况父皇那边酒酒已经问过了,落城那事确确实实是父皇做得不对,可阿泽也说了…”
木酒委屈,正打算说出口的话语,又直直被温泽堵住。
温泽一点一点地亲着木酒,才把人亲害羞,又捏了捏木酒的脸蛋,无奈道。
“本督何时会说话不算数?也就只有酒酒喜欢瞎折腾”
木酒下意识反驳道“没有,酒酒都没阿泽折腾…”
“嗯?那本督就问问,左相那事是不是酒酒先动的手?川楝那事是不是酒酒弄的?还有那些话本子里的插画又是不是酒酒画的?”
木酒抬手捂住还想继续说的温泽,语气急切道“阿泽不许再说了”
温泽轻笑出声,挼了挼木酒的脑袋,语气透几许纵容,轻声解释道“这几日,不是故意冷落酒酒,只是大理寺那边关于席家的案子还未落封,所以本督得帮星星逮人”
“酒酒莫气,好不好?”
木酒双手紧紧揽着温泽的腰身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继续说话。
温泽抬手揉着木酒的脑袋,他刚开始还没想清他的酒酒怎么又开始黏糊糊的,合着是他这几日忙着,把酒酒给忘一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