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腕上的镣铐不太方便温泽动作,温泽只能出声提醒道“酒酒不许咬,疼”
闻言,木酒只能委屈地瘪了瘪嘴,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瞅着温泽的脖颈,那一处布了诸多木酒刚吸吮出来的红痕,以及锁骨处的那道咬痕。
木酒凑到温泽耳畔,轻声嘟囔道“阿泽如今倒是愈发娇气了,只要酒酒多亲几下,阿泽便喘不过气,若是多碰几下,阿泽便会忍不住躲开,简直就是朵又娇又嫩的花骨朵”
温泽:“?!!!”
温泽原本是不想理会木酒的,可耳畔的那抹湿热,又让温泽忍不住瑟缩着身子。
那轻微的铃铛声,更是让温泽直直羞红了脸,只好抬手晃了晃腕上的镣铐,嗓音带着些许嗔怒“解开,别…”
温泽涨红了脸,却迟迟没说出“舔”字,因为羞郝,温泽不愿说。
可温泽能感受到木酒愈发过分,木酒不光舔,还咬,虽说咬的力道很轻,可还是引得温泽的身子止不住颤栗。
温泽控制不住地轻咬着唇,眼眶更是渐渐氤氲起了不少的水雾,眸里的淡紫微蓝被水色浸染,那抹杂糅的色彩,更是引人遐思迩想。
温泽耳畔那略为凌乱的墨发,被木酒轻轻拨开,木酒目标明确地细咬住温泽那红得滴血的耳垂。
“别…”
刚说出一字,温泽的身子便止不住酥软。
温泽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,泪水夺眶而出,心中委屈更甚,他的酒酒咬他还不够,竟然还又又又碰上了他的腰。
“明日正值休沐,阿泽今晚便让酒酒多亲会,好不好?”
温泽那原本就薄的寝衣被木酒轻轻剥开,露出一片嫩白,等手腕上的镣铐被木酒解开,温泽便下意识想把人推开,结果没推动,反倒是被木酒十指紧扣住。
“唔…不…”
最后,温泽又哭了。
木酒一边哄着一碰就疼,又掉泪珠儿的人儿,一边让那轻微的铃铛声中,夹杂着细细的哭腔,彻彻底底响了一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