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任由木酒抱了一会,才把人从身上扒开,直直去了沐浴。
更了衣,上了床,温泽便下意识摁住乱蹭的木酒,语气颇为无奈道“酒酒若是再乱蹭,那便不许酒酒碰了,乖些”
听了温泽的话,木酒不情愿,也只能不开心地瘪了瘪嘴。
木酒其实是有点想闹温泽的,可一想到,她再闹,她的阿泽就不让碰,木酒就只能乖乖地听话。
因为温泽说到做到,更主要是木酒还打不过温泽,毕竟木酒的功夫就是温泽一手教出来的。
木酒憋屈,毕竟只有温泽自愿时,木酒才能欺负温泽。
因为是她太过闹腾,所以温泽后来动不动就不让碰。
见人乖了,温泽便轻轻蹭了蹭木酒,以表安抚,他明日还得上早朝,温泽如今可不想又旷了,不然他又得被说。
温泽不愿旷掉早朝的主要原因,其实是温泽嫌麻烦。
毕竟恒安帝烦人,南承帝更烦人。
于是,原本就困了的温泽,则是任由木酒揽着腰,没再管胡思乱想的木酒,脑袋轻轻靠着木酒,渐渐睡去。
另一边,川楝朝菥冥无语道“臭面瘫,七公主这是又让你干嘛了”
菥冥刚把晕了的小浮子扔回房,就撞上了靠在门口的川楝,菥冥选择沉默不语。
他总不能和川楝说,七公主又来爬督公的床了,这么一说,那川楝不得急得团团转。
川楝直勾勾地盯着菥冥,继续道“既然你不愿说,那就算了,不过是看你闲得发慌,现在你那倒不如先帮我个忙”
川楝拍了拍菥冥的肩膀,低声道“放心,一会要办的事,应该也是七公主想让你去干的”
这会,菥冥看向川楝的眼神更为复杂,而川楝只是瞧了一眼晕过去的小浮子,才朝菥冥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,开口道“走吧,一起去史官修撰的府邸探探”
菥冥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