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目不转睛地看着木酒,看着脸色忽然爆红的木酒,温泽沉默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看着转头不想搭理自己的温泽,木酒有些不知所措,直直把刚从她怀里抽身而退的温泽重新揽入怀,双手紧紧箍着温泽的腰身,软软道。
“酒酒不知道,虽说上一次,酒酒确实是装醉的,可前世浮笙馆那日,酒酒确确实实是真的醉了,阿泽别生气嘛”
温泽:“?!!!”
“你记得那日?”
“对,但又不太对,反正那时酒酒一直往浮笙馆跑,就是去寻人的,那时酒酒不记得,只知道自己睡了一个白发美人…”
木酒越解释就越心虚,下意识地把人箍得紧紧的,不让温泽躲开。
跑不了又腰软的温泽只好任由木酒抱着,语气迟疑道“那酒酒还记得自己在督公府里醉酒的事么”
看着眼前一脸困惑不解的木酒,温泽心下一松,还好…他的酒酒不记得。
不然温泽真的会忍不住想把木酒敲晕,让他自个静静。
木酒忍不住询问道“所以酒酒后来是不是又睡了阿泽”
木酒委屈,她真的不记得了。
温泽不想回答木酒的这个问题,不然他会真的先把人揍一顿,前世,他把人好好地养肥了,结果最后被睡的,还是他。
“阿泽…”
温泽转移话题道“酒酒可以给本督说说夏执的事”
木酒:“?!!!”
“阿泽,酒酒从未喜欢过夏执,而且从始至终都只有温泽一个,睡的是阿泽,喜欢的还是阿泽”
温泽额角突突直跳,他不想和酒酒说这个。
温泽颇为无语地瞪了木酒一眼,这事他自个最清楚,因为木酒刚开始睡他的时候,是真的不会,只知道磨磨蹭蹭地压着他亲个不停。
温泽那晚原本就是想避开一些人,才选择了木酒,毕竟木酒好歹是个公主,不会乱来,进房,无非就是让他弹个曲子。
所以温泽才没在意,可谁知木酒端给他的那杯酒里下了合欢散,温泽来不及抽身,只能被动地接受木酒的亲吻。
原本只是丢了个初吻,末了,温泽是想把人敲晕就跑的,可那时因为他一点都不配合木酒,便被木酒给绑了亲…
而木酒在督公府里醉酒的那几次,温泽有苦难言,教会木酒怎么亲人的是他,被木酒亲得喘不过气来,被折腾得差点下不来床的,还是他。
更何况那些亲人的法子,也还只是温泽看了话本,现学现用教给木酒的,结果…
温泽实在是郁闷,抬手捏着木酒的脸蛋,无语道“不是让你说这个,说说玉佩的事”
其实温泽心里一直都有个猜测,但他不太想承认,也不太想知道那一切的麻烦可能皆是因他而起。
但温泽又是真的好奇,所以他确确实实是想知道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