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一只,默默地躲于角落处,独自舔着伤痕。
温泽看着眼前仿佛即将碎掉的木酒,眼眸里透着满满的心疼,蹲下身来,把人直直搂入怀,轻声哄道“酒酒不哭…酒酒不哭”
轻轻的拍抚,温和的嗓音,渐渐将处于崩溃边缘的木酒拉回。
木酒埋头闻着周身熟悉的檀香味,抬头望着眼前触手可及的温泽,木酒再也忍不住委屈,带着哭腔喊着一声声的“阿泽”
地上的凉意,让温泽选择把人揽腰抱起。
温泽把哭唧唧的人儿放至床榻之上,看着紧紧攥着自己衣角,却哭个不停的木酒。
温泽再次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搂入怀,一边轻轻地拍着木酒的后背,一边轻轻抹去木酒眼角的泪珠,听着这断断续续的哭腔,温泽轻声哄道“不走,只是想给酒酒备些热水,敷敷眼”
他的酒酒哭得稀里哗啦,在他眼前哭得像个小孩。
“呜呜呜…呜呜呜…呜呜呜呜呜…我以为阿泽不要酒酒了”
“没有不要,酒酒不哭”
“呜呜…呜呜呜…”
温泽看着哭累了后,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的木酒,眼眸透着心疼,他今日着急去处理落城的卷宗,结果不小心忘给酒酒留纸条了。
他的酒酒本身就因一些事而一直敏感不安,虽说歪得有些过了,但正常的时候,还是挺听话的。
温泽理亏,是他又忘了和酒酒说。
果真是‘酒以水辅之’,温泽用温热的毛巾细细地敷于木酒红肿的眼眸处。
若是不热敷一会,明日起来,酒酒的眼眸是会酸涩肿痛的,毕竟…这事温泽深有体会。
温泽如今只觉他的酒酒是水做的,动不动就在他眼前哭成个小泪人,这是第几次了,温泽都快记不清了。
可哪一次不是因为他,温泽叹气,他是真的已经习惯了一个人,真没有做啥事都要提前说一声的习惯,但奈何他的酒酒是个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