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受不住时,让酒酒停下,酒酒听话了没?”
“唔…最后的最后…酒酒也是停了的”
温泽看着木酒绞尽脑汁才得出一个似乎可以与他辩解的答案,纵容道“嗯”
木酒勾住温泽的脖子,语气带了点商议,软软问道“阿泽…酒酒现在还想再…”
温泽:“?!!!”
温泽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腰,还疼着,语气颇为无奈道“酒酒不可,现在阿泽的腰还疼,腿也疼,真的不能再继续折腾,不许胡闹”
“那…好吧!”
木酒不打算胡闹,乖乖被温泽抱在怀里,把玩着温泽的白发,静静地看着温泽处理事务。
“阿泽,你圈出来的‘盐’有何问题?”
木酒仰头挼了挼温泽是下巴,困惑道。
温泽微微低头,将下巴抵在木酒颈间,耐心解释道“盐本就由受朝廷管束,各地更是有盐运使辅助运行盐的贩卖,酒酒你看,这一处的开支远远超过了原本的剂量,所以这便是问题所在”
木酒忍不住将自己的右手与温泽十指相扣,红着脸应道“酒酒知道了”
看着自己紧紧被抓着的手,温泽无奈一笑,语气戏谑道“酒酒这般,怎么让人在一旁作注解?”
木酒就喜欢黏着温泽,不太想撒手,闷闷道“阿泽就圈个圈算了”
温泽没再继续翻阅卷轴,转移话题道“酒酒是不是该说说京城之事”
木酒瞪大眼,无辜地眨巴着眼,迷茫道“阿泽在说什么,酒酒不明白”
温泽抬手刮了刮木酒的鼻尖,从容道“是么?那就先提醒一下酒酒,南晓是怎么疯的?”
木酒:“?!!!”
原本乖乖被温泽抱着的木酒,像是被踩着了尾巴,起身直接把人按在桌案上,语气急切道“阿泽在派人查酒酒”
“没…”查
温泽想说的话没说完,便被木酒摁着亲。
温泽抬手揉着木酒的脑袋,一边微微张开口,放任酒酒在口腔内搅弄着,一手轻轻安抚炸毛的酒酒。
被放过后,温泽又宠溺地问道“够了么?”
见人不说话,温泽下意识用被吮得发麻的舌尖去抵自己的贝齿。
温泽瞬间倒吸一口气,嘶,别说,还真有点疼。
温泽微微探出一点猩红的舌尖,朝木酒控诉道“酒酒自个看看,是不是红了”
在木酒即将再次擒上来时,温泽抬手直接将人点穴捂住,戏弄得逞,温泽闷闷笑出声来。
看着眼神委屈的木酒,温泽松开手,直直吻了上去,木酒的身体动不了,只能重重啃咬着温泽的唇瓣,直到口腔泛起一丁点的铁锈味。
木酒又轻轻吮掉温泽唇瓣上的鲜血,闷闷道“阿泽给酒酒解开,好不好”
温泽一脸平静道“不好,解开了,酒酒就又要发疯了呢”
“不会的…”
温泽用手轻轻蹭着木酒的唇瓣,眼神控诉,语气淡淡地陈述过往的事实“在巷子里,酒酒之前也曾给我点过穴,朝我发疯过,所以…现在不解”
木酒:“?!!!”
“好了,不逗酒酒,阿泽也只是想知道酒酒究竟做了什么,又是怎么把左相搞垮的?”
木酒紧紧抿着唇,泄气道“阿泽知道的”
这下轮到温泽困惑了,不解道“我知道什么?”
木酒闭眼,郁闷道“阿泽给酒酒解穴,酒酒便说”
想知道酒酒说的是什么事,但又不想给酒酒解穴的温泽,纠结片刻,不打算继续好奇。
毕竟有前车之鉴,过于好奇,是会坏事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