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神体的泽本身是无须进食饱腹的,只不过泽还是挺喜欢吃些软糯甜口的糕点。
白衣承身的泽,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案上,一手随意地翻看着一卷略为陈旧的卷轴,一手抓起一旁的糕点就往自个嘴里送。
吃到自己最喜欢的雪梨酥时,那一双淡紫微蓝的桃花眸便悄悄眯了起来,弯弯的,像小小的月牙儿。
酒一进屋便直直望见那眉眼全是笑意的泽,右手翻着卷轴,左手拿着一块淡黄色的糕点,腮帮子鼓鼓的。
酒看着泽那满是吻痕的脖颈,以及从那薄薄的白衣间窥得微微泛着红色的腰间,原本平静如水的心底渐渐荡漾起几许涟漪,眸子亦渐渐幽暗起来。
酒从未见过如此乖软听话的泽,她的泽从都不是只安分的猫猫,可是这一次…
她这不安分的猫猫竟任由她折腾了足足十日,况且每日都在床上哭肿了眼,可每次当她想要停下放过她的猫猫时,泽却仍会紧紧地拥着她继续。
期间的那些吻痕,在淡下后,又被酒重新添上,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有酒留下的痕迹。
腰腹的那一大片彼岸,色泽鲜艳夺目,就连薄薄的白衣都遮不住那一片红海。
酒将只穿着寝衣便随意窝在桌案旁的泽捞进自己的怀中,贪恋地嗅着泽的脖颈处,淡淡的檀香味总能令酒安心下来,轻声问道。
“泽这次怎么又赤着足便下了榻?”
泽啃完手中的雪梨酥,没再继续翻阅卷轴,主动环住酒的脖颈,温声询问道。
“我这几日可有满足阿酒的需求?”
酒的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便一眼不眨地盯着那上下滚动着的喉结,兀自吞咽几许,眸光渐渐暗下。
最后,酒实在没忍住,把人紧紧地禁锢住,便直接低头含了上去,一边用力地吸吮着,一边勾着泽的脖颈往自己跟前压。
酒眨了眨眼,微卷的睫羽下意识颤了颤,重重地吸吮着,毕竟猫猫的喉结好像是一直都不太明显。
喉咙下意识地滚动,却被重重地吸吮着。
泽的眼眸渐渐被逼出生理性泪水,眸子微微浸染上水色。
感受到在吞咽之间带着的轻微疼意,让泽微微蹙了蹙眉,语气闷闷道“这几日,阿酒已经在这咬过许多次了”
“阿酒,疼”
酒轻轻蹭了蹭泽的鼻尖,语气宠溺道“嗯,泽如今倒是愈发娇气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