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啊!他的阿酒便只是任由她的那一抹识魂陪着他的那一抹识魂,而他的阿酒则是继续守着那具冰冷不已的躯体。
他不在的时候,他的阿酒是真的受了不少的委屈。
泽还在心疼酒,奚夜冷不丁冒出,只是神色淡淡地瞧了一眼泽怀里抱着的人儿,便冷淡出声。
“她睡了?”
泽抬头瞧着一脸淡漠的奚夜,他还是能从那淡漠的神情之中窥得几许无奈,闷闷道。
“你是知道的,怎么还忍心说阿酒”
奚夜:“……”
奚夜终是无奈叹气道“可小泽儿亦清楚本尊比谁都无情,更是一向只护短,酒虽说是小泽儿的爱人,可在小泽儿受伤的时候,本尊从不觉得酒无辜,或没错”
“我知道,可是…”他的阿酒真的很让他心疼啊!
见泽再次沉默不语,奚夜便率先打破沉默,认真道“小泽儿现在打算怎么解决这事”
“神则是束缚,那便破了就好!”
奚夜看着泽那双饱含戾气的眼眸,沉默片刻,才继续道。
“泽是一定要那般行事?不打算…”
泽打断奚夜继续想要规劝的话语,直白道“从温泽那抹识魂陷入循环时,夜便应该察觉到不对劲,神则一向只会束缚神,可就单单一抹识魂,神则便想抹去我的存在”
“本殿可不认为那只是一种巧合,何况本殿的阿酒不该平白无故地受那么多的痛苦,既然回来了,那便也该替阿酒剔除些不好的事呢”
面对泽的口不择言,奚夜一阵头疼,他总觉得小泽儿所说的这些话,唯有一个重点,那便是他的阿酒平白无故受了委屈,他现在要替人讨回来,哪怕是那凌驾于上界的神则。
明明当初他就不许小泽儿掺合那事,谁知最后小泽儿好奇心太重,竟…
一想到下界好奇心过重的温泽,奚夜这会一个头两个大。
小泽儿不光好奇心重,还聪明,但就是做事永远不计后果。
奚夜无奈叹气,还颇为怨气地瞪了一眼床榻上的泽。
泽自知理亏,便悄悄低下头,只是那微白的睫羽还在小弧度地轻颤着,身后那如瀑的白发更是散了一榻,却仍未有所动作,瓷白如玉的指尖还在轻轻地碰着熟睡的酒。
奚夜无语,却又无可奈何!
他家的猫猫就不是只安分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