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岁沉不是不拦,而是他不愿去束缚。
木酒对温泽的浓烈占有,是白岁沉无法比拟的。
因为比起占有,白岁沉更愿意撒手。
毕竟那是只向往自由的雄鹰啊!
那亦是白岁沉不忍心束缚的…心上人。
未在局中的木酒自然不能懂,因为他们所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同,更无法身临其境地体会。
落了幕的夜色,街灯映着热闹,碧水客栈的一隅,温泽与木酒的一方净地。
“阿泽~”
被木酒从后拥住的温泽,静静地任由木酒摆弄,手中翻卷的动作却半点不作停留。
温泽忽然痛“嘶”一声,朝木酒无奈叹道。
“酒酒,这是又怎么了?”
木酒亲了亲温泽那微微泛红的咬痕,语气闷闷道“酒酒不开心”。
温泽:“……”
不开心就咬人?谁教你的?
温泽眼角一抽,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教过酒酒这般。
他昨夜本就酒酒折腾得太过,今日才刚歇息了一会,现在酒酒又要折腾…
温泽一脸无奈地放下手中的卷案,伸手揉了揉木酒的脑袋,纵容道。
“究竟是怎么了?酒酒今夜回来后便是一副厌厌的神色”
木酒不吭声,只是伸手轻轻触碰着那道泛红的咬痕。
温泽身上的,那些属于昨夜的亲密痕迹很是明显,木酒抱着乖乖一只的温泽,又忍不住留痕。
她的阿泽是真的一点都不知自己有多诱人,而拢着一身松松散散的白色寝衣,就躺在床榻上翻看卷轴的他,是多诱人犯罪。
温泽那不经意的举动,往往都能勾得木酒晃神许久。
慵懒得像只矜贵的猫儿,不再是那般清冷的神色,而那身上显露的痕迹衬得温泽更为鲜活。
他们如今远远比刚开始的时候,更为亲近。
“阿泽,你会宠坏我的”
感受到腰间渐渐收紧的力度,温泽更是无奈,他倒是不巴望着木酒正常。
毕竟他的酒酒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掰回来的。
虽说他一直没懂,他们究竟是怎么搞成这样的。
但有那只猫的先例,温泽倒也不足为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