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泽醒来时,他只觉自己浑身冰冷,唯有手上附着一抹温暖。
泽下意识望去,只能瞧见趴在一旁入睡的女子,那抹温暖是因为女子紧紧握着他的手。
女子的气息让泽很熟悉,只是这一身白衣似乎并不是酒喜欢的。
泽心下困惑不解!
泽下意识想去触碰,只是许久未动过的手指早已被冻得僵硬,浑身冰冷无劲,泽难以置信地睁圆了眼。
他这才想起,他当猫当久了,现在突然变成人,身体却是动不了一点。
他现在虽说是被酒从冰棺里移到了冰床上,但他躺的终究还是冰,也是真的冷。
泽瞧着乖软的酒,心下复杂又疑惑。
他的酒怎么就掺合进下界之事,温泽是温泽,泽是泽。
木酒是木酒,酒是酒。
即使是让温泽拥有了异于常人的十倍痛感,但这并不能成为他。
第一次,懵懂。
第二次,困惑。
……
再到第五次,泽才终于意识到不妥。
第六次,泽只能跟随意外,将温泽送进了木酒的时间点,因为泽是知道他自己的德行,若是不一起弄过去,他有点怕木酒发疯。
只是他还是察觉得太晚,下界的木酒已经越来越疯,就是不知他的酒是不是又是发疯的节奏。
果然啊!
同一人怎么可能会带出不同的人呢?
下界的温泽把木酒带歪带疯,他好像也把酒给带歪带疯了呢!
想归想,冷归冷,但猫猫的敏感程度本就异于常人。
泽实在受不了冻,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