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喜欢…”
听着木酒闷闷的声音,温泽更疑惑地问道。
“酒酒,不喜欢什么?”
木酒泄气似地‘啃’上一口,闷闷道。
“不喜欢阿泽身上有胭脂味,酒酒一点都不喜欢, 酒酒只想让阿泽染上酒酒的痕迹…”
听着酒酒委屈巴巴的语气,温泽无奈道。
“只是去听风楼见了个人,好了,下次不去了,酒酒不委屈”
“若是真想让我染上酒酒的痕迹,那便继续就好”
温泽浑身没劲,只能软软地搂住木酒哄着。
“不要,阿泽怕疼”
木酒瓮声瓮气道,还老老实实替温泽拢好衣物,解下那段白绸带,把人抱入怀里轻轻地揉着腰。
温泽乖乖地在木酒怀里窝了片刻,便主动解下衣物,露出白嫩的肌肤,一手握住木酒的手放到腰间,一手搂住木酒的脖颈直直吻了上去。
面对诱人的温泽,木酒实在有些招架不住,便把人直直压在身下,才堪堪止住想要把人弄哭的想法。
“阿泽,乖点,会疼的”
其实疼点也没事,温泽最近只是被木酒养娇了而已,比如之前面对宠他的兮夜,小温泽不小心受了一丁点伤就喜欢朝兮夜哭唧唧,虽说长大之后一想起那些事就让温泽有些无地自容。
现在,酒酒无非就是喜欢重重地掐着他的腰,又没捣鼓那些床上的小玩意,其实也还好,温泽倒是没在意,他只是被养娇了些,被粗暴的对待,难免会委屈些。
但也不至于受不住,他的酒酒啊,也只是一个与平常女子不同的普通女子,他的酒酒更热衷于在他身上留痕迹,喜欢掠夺似地侵占他。
而非被他欺负罢了。
虽说疼是疼了点,但也不是不可以。
何况温泽本来就是想哄一哄不太开心的酒酒。
这样想着,温泽便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送上去,轻声诱惑道。
“酒酒,轻点就行”
“嗯”
温泽见木酒还顾着自己怕疼,没像以往那般放得开,无奈叹气,温泽只好学着之前酒酒那般,笨拙地教着木酒占有自己。
本身被木酒欺负惯了,温泽的动作难免生涩。
不过也没等温泽主动几回,便开始被木酒掠夺似侵占着,毫不留情的占有。
“唔…唔…”
不多时,温泽的眼眶渐渐湿润,泪水渐渐滚落,被木酒怜惜地吻去,动作却是没再停下。
本就是温泽主动的,温泽便只好被动的承受着,软软地搂住木酒,让木酒继续着。
两个时辰后,木酒把沐洗过后的温泽重新抱上床榻,此刻的温泽早已累得不行,加之腰疼得厉害,语气更是委屈不已。
“酒酒…好累”
木酒心虚地亲了亲迷迷糊糊的温泽,轻轻为温泽揉着腰,见人累得睁不开眼,木酒一脸懊恼道。
“阿泽,下次还是别再乱招惹我”
温泽舒服地蹭了蹭被窝,含糊道。
“还是要哄酒酒的,不然就更歪了”
说着说着,温泽就渐渐没声了,后面的话,木酒并未听清,看着睡颜乖软的温泽,眼神有些发软地嘟囔道。
“本就怕疼,竟还敢乱招惹人!”
木酒没说的是,她想起了之前第一次欺负温泽的事,实在是阿泽太好骗了。
明明没见过几次面,既将清白给了她。
红衣白发远远比墨发红衣更为诱人,更易犯错。
可让木酒值得庆幸的是,原来很早之前,温泽就是属于她的。
这是她的阿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