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木酒不懂怜惜,只知霸道的索取。
满满的占有欲,以及强势,曾让温泽忍不住想要逃离。
趁着月色,回了房,被亲软了腰肢的温泽被木酒抱至床榻。
凌乱的白发铺满了一榻,衬着一袭红衣更加妖艳,可那双异色的眼眸却还透着几许无辜。
温泽被木酒掐着腰深吻,身子早已瘫软似水,而那红色的衣物被人褪去,渐渐显露瓷白。
温泽的衣物被木酒一层层剥开,凉意弥漫满身,可当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着,却是温热的触感,熟悉的气息让温泽忍着不挣扎。
乖软温顺,加之淡淡的檀香味,却让木酒忍不住失态。
衣物被人粗暴地褪去,密密麻麻的吻不断落至那洁白无瑕的身躯。
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,粗喘着气,眼眸迷离不已,在木酒的动作下,渐渐染上淡淡的水色。
“酒…唔……酒酒”
话语破碎,又被赌了声,不让其挣扎。
温泽有些招架不住,手指紧紧攥着床褥,深色衬着温泽愈发蛊人。
浸着水色的眼眸,干净的令人想要沾指,木酒也确确实实那般做了。
长卷而稠密的睫羽,一扑一扑的,微微颤动着,温泽的眸子里盛着不解。
他不就是趁酒酒不注意跑了一回,可他明明晚上都回来了,还在庭院里乖乖地等着酒酒。
酒酒不是不知道他又偷跑了,怎么就又要被欺负。
温泽的脑袋里乱乱的,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又被木酒压着欺负。
温泽想不明白,只好纵着木酒胡闹,软着身子被欺负,可腰间的力道太重,弄得温泽不得不出声。
“唔……疼”
“轻……轻点”
眼尾泛红,浸润水水的眸子透着几许委屈。
温泽想不明白,明明之前在床上,酒酒会对自己温柔点,怎么现在又…
被人粗暴的索要,锁骨上泛着微微的刺痛,温泽被弄疼了,泪水止不住往外流,渐渐模糊了视线。
温泽恍恍惚惚地感觉,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般…
自己被酒酒欺负得又狠又惨,还迟迟不肯被放过。
温泽昏过去之前,已经不想再纠结了,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——那就是酒酒还是歪掉的酒酒。
何况酒酒就是个狼崽子,他得跑……
若是他还逃不过,那他就躲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