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酒渐渐松劲,嗓音软软道“有粥,那是酒酒做的,现在有些凉了,酒酒先去温一下再喝,好不好”
“嗯,等酒酒温好了喝。”
等木酒出了房门,温泽才缓缓反应过来,酒酒还没给他解开手链呢。
在锁与被锁之间,温泽是一点都不想选择。
但又没办法,毕竟他还得起床洗漱,温泽只好自己解开。
惩罚,温泽现在暂时还不想管。
盥洗后,温泽看着没有红痕的手腕,有些无奈,又见自己一身凌乱,温泽顾不上多思,连忙去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衣。
木酒端着粥一进屋,就瞧见温泽一袭白衣,在瞧见空荡荡的手腕时,眸光渐渐暗了暗。
温泽冷不丁对上那双透着笑意的眼眸,莫名觉得危险,喉咙不自在地滚动,明明是刚含入口中的糖,瞬间就不甜了。
寻着木酒的目光,瞧见自己空荡荡的手腕,温泽心虚地把手挪了挪。
“阿泽很不乖呢!”
温泽瞧了一眼桌上的粥,又瞧了一眼勾唇浅笑的木酒,一紧张,直接不小心把糖咽了下去。
温泽偏头咳了好几下,被木酒喂了些温水,才好受些。
隐隐泛着泪水的桃花眸,格外蛊惑,木酒尽力不去看,温泽眼看着木酒幼稚的把粥舀来舀去,好好的粥渐渐变得混乱不堪。
“酒酒,粥要丑了。”
木酒不开心地吻住那张一张一合的唇瓣,软软的,甜甜的,竟敢说自己亲手所熬的粥丑,木酒发泄似的啃咬着,听见温泽痛嘶一声,又下意识松口。
“疼么?”
瞅见木酒心疼的神色,温泽的眼眸渐渐染上笑意,主动亲了亲木酒的唇瓣,贴近木酒的耳畔缓缓道“疼的,酒酒下次记得轻些”
见木酒的脸蛋一下就成红扑扑的,温泽便事不关己的喝起粥来。
入眼的动作里透着一股矜贵气,让人移不开眼,明明知道自己刚刚被阿泽戏谑了,木酒也不恼,静静地看着,同时也不忘问道。
“好喝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