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瀑的白发被木酒轻轻拢过,一手拿过玉簪替温泽束起,柔声哄道。
“白发更衬阿泽,要不要就这般见人?”
温泽啃着酒酒替他早早准备好的雪梨酥,吃得正欢,骤然闻言,动作一顿,回头望进那满是认真的杏眸,温泽无语。
光是朝酒酒显露白发,酒酒先是一阵心疼,得知是先天的,就急不可待地把他欺负一遍。
温泽无奈叹气,现在他要是白发见人,那些迂腐的大臣们不得说一顿。
他可不想听见“白发督公凭借美色成功让七公主迷了眼”“堂堂七公主竟色令昏智,把人逼成满头白发”“绝色督公被强迫,白发披肩更让七公主着迷”等等话语,虽说迂腐,但脑回路确实新奇!
关键是坊间早已有了不少话本子,若是再这般,指不定会被传成啥样。
温泽拿起一块雪梨酥喂入木酒口中,有些无奈道“之后再说,现在还不急”
木酒把人搂入怀中,吻上去,一吻结束后,木酒意有所指道“回味香甜,软糯可口,阿泽倒是真的喜甜”
温泽:“……”
明明比酒酒大上四岁,但好似一直都是他被酒酒调戏,完全是被酒酒拿捏得死死的。
温泽玩不过木酒,只好默默啃着雪梨酥。
瞧见屋外早已落幕,夜幕里闪着几颗明亮的星辰,温泽便下意识提醒道“天晚了,酒酒该回了”
木酒:“……”
阿泽就不能不赶她走嘛?
木酒抱着温泽就是一阵撒泼打滚,一脸乖巧,乖乖道“阿泽,既然天都晚了,酒酒就歇在督公府,好不好?”
温泽被木酒亲得眼神迷离,尚存着几许理智,坚持道“不行”
“可是酒酒已经和菥冥说了,不回,今晚就留在督公府,云酥有可能就不会再等着我回,挺麻烦的,阿泽”
木酒一脸乖乖的,话语简直就是先斩后奏。
最后,抱着美人入睡的木酒睡得格外安稳。
另一边的菥冥,在给云酥传完话后,便谨遵自家主子的教诲,有在好好“照看”着左相府里的大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