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予白小声嘟囔着,还是不太服气。
青羽明明被她打理得挺好,赚得盆满钵满,其他铺子倒也还行。
现在爹爹一回,她怎么往铺子里跑,祁予白郁闷。
见天都已破晓,祁予白小心地将酒坛收好,要是又被瞧见,她这几日,估计还得被唠叨。
哎!郁闷!
府上下人一忙碌,祁予白便乖乖爬上床榻,躺着,嗅着衣间酒味,祁予白又一咕噜爬起,点上几根薰香,重新乖乖躺回去。
一个怕说,一个怕烦。
比起祁予白半夜醒来,没了睡意,呆呆喝酒,木酒倒显得疯狂。
宣纸落笔成画,木酒耐心修改,照着上次祁予白给的成品进行调整,忙忙碌碌一晚,木酒看着完善好的成稿,满意至极。
木酒这次学乖了,把图纸细细卷好,装进自己的小木盒,上了锁,重新躺回床上。
不然被云酥瞧见,她可能没有下次了。
毕竟酥儿是真的很“耐心”。
木酒晃了晃脑袋,把无关紧要的事情赶紧耍掉,强迫自己赶紧入睡,毕竟一会还得起床练功,累啊!
无意早起了一时的云酥,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,想着一会还得起身忙碌,便想着到处逛逛,醒醒神,结果……
忽然发现自家公主在天蒙蒙亮时,屋子里还意外透着光,不等云酥走近,屋子又一下暗了。
云酥:“……”
在庭院站了一会,云酥迷糊地往回走,人好像醒了,又好似没醒,但云酥总觉得怪怪的。
入睡的木酒可没瞧见在自己熄灯后,屋外出来瞎晃悠的云酥,便安安稳稳的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