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名义上的“好”父皇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。
说及至此,木酒便忍不住发问“阿泽打算何时娶酒酒啊,本公主好向父皇讨要嫁妆”
温泽对上木酒委屈巴巴的杏眸,一愣,他好像还没想过这事呢。
见温泽不说话,木酒心下一沉,眸光微冷,语气强势道“你不娶,那便换本公主娶,反正阿泽娶过一次,酒酒再娶一次,就挺…公平的”
木酒声音越说越小,气势渐渐弱了下来,阿泽不同意,她好像也没办法。
那真的只能走…强迫才可取!
反正阿泽只能是她的,她才不要被人夺其所爱,她的,也只能是她的。
温泽静静看着木酒眸底映出的几缕疯狂,头疼,真的歪得不能再歪了,怎么之前没发现酒酒是有点点疯劲在里头。
生怕木酒胡思乱想,越想越委屈,越想越疯,温泽轻轻拍着木酒的后背,柔声哄道“听酒酒的,酒酒想娶,阿泽便嫁,可好”
“真的?只听酒酒的?”
那带着迟疑不决的语气,还有些可怜巴巴,仿佛问出口的下一句,便是一场拒绝,既无助又委屈。
温泽对心疼怀里的人儿倍感心疼,算了,再疯,那也是他的人。
温泽对于木酒的询问,颇有耐心,认认真真地回道。
就像从前那般,对木酒的每次询问,都给予回应,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那满腔爱意。
“嗯,只听酒酒。”
御书房,木南澈有些头疼地看着案桌上的奏折,一个个上奏的,都不是正事,而是妥妥的让人选妃。
木南澈把选妃的奏折一个个挑出来放一旁,把正事的批过放一旁,郁闷不已。
这才上位多久,就想着给自己广充后宫。
木南澈头疼,想着怎么把人给忽悠过去。
反正他只要烟儿一个,其他人免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