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把卷宗理好,捡个石子朝川楝藏身之处扔过去,提醒川楝可以把卷宗拿走。
少了个川楝,菥冥就更加无聊。
等到木酒终于蹲够时辰,菥冥已经无聊到数蚂蚁。
木酒蹲了许久,底子还在,就是有点累人。
木酒可怜巴巴地望向温泽,委屈巴巴道“阿泽,我腿疼”
温泽眼瞅就要朝自己扑过来的木酒,善意提醒道“还有人呢”
木酒动作一顿,把人谴走,便直接扑上去,撒娇道“疼”
温泽看着耍无赖的木酒,格外无语,之前蹲完,便直接逮着他一顿亲,现在倒好学会撒娇说疼了。
“那可要奴才进屋给酒酒揉一揉?”
温泽下意识亲了亲木酒的额头,宠溺道。
刚想说“要”,木酒忽然又想起自己昨晚在案台上画的一堆手稿,话到嘴边,愣是给转了一圈弯,心虚道“不要”
温泽看着木酒眼神乱飘,不敢看自己,下意识往不远处的屋子瞅了一眼,无奈道“不是说疼么,想给酒酒揉一揉,怎么又不要了”
感觉温泽是真的想给自己揉揉,然后还想继续进屋,可把木酒吓得一激灵。
“不…不疼了。”
温泽无奈叹气,停下脚步,虽然不知道酒酒怎么这般心虚,估计又不是什么好事,可能还是关于他的,头疼。
木酒现在只想转移温泽此刻的注意力,忽然一拍脑袋,想起后院的小狼崽,拉着温泽就朝后院走。
温泽和木酒一块来到后院,看着一只毛茸茸,灰蒙蒙的,正在啃肉的小东西,疑惑地望着木酒。
正给小狼崽细心投喂的云酥,一听到声音,一抬头,就瞧见朝这边走来的自家公主,以及一旁的督公大人,莫名感觉不太妙。
木酒可没这层顾虑,直接朝温泽说明了情况,云酥没感觉错,确实是不太妙。
等到木酒一说完,温泽看着近处的小狼崽的眼神更加复杂,连带着看木酒的眼神都是复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