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想起那日的荒唐,温泽到现在都还有些发怵,腰疼。
好好的一美人,平时明明乖得不行,结果愣是把自己逼成了狼崽子。
瞧着乖乖软软的木酒,温泽才觉得正常,但一想起之前被截的那几道产业,又是一阵头疼。
难怪司宥星会觉得那些经营手段眼熟,真是难为酒酒用银子把那些产业砸下来。
温泽轻轻抚摸木酒的后颈,把人从自己颈间扒拉出来,用指尖轻挑着木酒的下巴,眉头微挑,语气戏谑道“酒酒明知我会拿下那几道产业,怎还自己用高出几倍的银子砸进自己手中,怎么想的啊,嗯?”
稍稍拉长的尾音,像是钩子一般,将木酒牢牢勾住,木酒微微失神,又清醒过来。
于是,木酒颇为心虚地眨巴着眼,无辜道“不知道,不是酒酒干的”
“不是?”
闻言,温泽差点气笑,没想起之前,他确实没想过会是酒酒,但想起后,再看经营手法,怎么可能看不出来,那可是他亲自手把手教的。
正想着,温泽生出逗弄的心思,将自己微挑着下巴的指尖逐渐改成摩挲,弄得木酒一阵战栗,木酒支支吾吾道“真…真的不是”
“真不是?”
语气轻佻却又蛊惑人心似的,淡紫色的眼眸让木酒渐渐失神,迷糊道“就是酒酒干的”
“那酒酒为何那般做?”
“想把阿泽关起来,不许旁人觊觎。”
温泽眼神复杂不已,闭了眼,再睁开时,眸光重新恢复成以往的淡紫微蓝,看着无措的木酒,把人搂入怀,轻叹道“何时有了这般想法”
内心深处的昏暗,忽然被心上人发觉,木酒只觉得遍体生寒。
此刻的木酒格外无助,生怕温泽再次躲着自己,只敢把人紧紧抱着,不肯出声。
温泽安抚着不安的人儿,心中滋味更是苦涩复杂。
先前,温泽还不知自己可以这般用眼蛊惑,只是忽然想逗弄逗弄酒酒,现在竟无意得知酒酒还想把自己关起来。
他真不知自己是该乐还是该悲!
头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