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酒哭得晕呼呼的,不曾察觉温泽身上那不同寻常的香味,渐渐睡了过去。
等木酒睡着,温泽把人轻轻放下,朝昏睡的人儿无辜地眨了眨眼,他其实也不是故意要把酒酒弄睡的,主要是现在他还是有些迷糊,不知道怎么解决此事。
虽说他接受能力还挺强的,但毕竟重活一世,还是多少有些不同,两世的记忆已经消化得差不多,主要还是感情方面的,还有点点杂。
毕竟前世今生对酒酒的感情都是不同的。
即便是喜欢,但还是有细微差别。
对昨日的温泽来说,任谁对之前毫无交集、后来纠缠不清、现在又把自己给睡了的人,或多或少还是得缓一缓。
毕竟这结果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。
现在的温泽还是需要一个人好好缓一缓。
把木酒安放好,温泽起身去更换衣物,像往常一般白衣承身,只是平常的高领怎么都遮不住木酒留下的痕迹。
手腕上的红痕还能被宽松的袖子遮住,但脖颈上的痕迹就要费些心思。
“……”
瞧着铜镜里的人儿,那殷红泛肿的唇瓣,是红不是白的脖颈,隐隐泛红的眼尾,淡紫微蓝的眸子被水浸过似的明净非凡,周围还有些肿。
温泽下意识瞅了一眼昏睡的木酒,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出门为好。
上次被折腾,川楝就一副天塌的模样。
这若是再被瞧见,川楝的天可能还得再塌上一塌。
温泽怵然想起自己这副模样好像已经被小浮子瞧见过,顿时额角直跳,清冷的脸庞此刻竟一寸寸皲裂开来。
“大人,司少卿来了。”
不等温泽缓过劲,就骤然听见屋外小浮子传话的声音。
温泽:“……”
温泽虽不太情愿出门,但司宥星现在来找他多半是前几日的案子有了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