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酒什么时候停下,又是什么时候把他抱回房的,温泽一概不知。
他只觉得身体泛疼泛累,最后疲惫得不行。
温泽再醒来时,是被饿醒的。
午时醒来的片刻,让温泽迷糊不已。
申时再醒时,温泽眸子里便是一片清明。
浑身难受已得到缓解,没有之前那般难受,只是温泽饿了。
温泽拿过一旁的衣物,穿好下榻,赤脚着地,底下一片冰凉,让温泽止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瞥见手腕的红痕,以及隐隐作痛的腰间,让温泽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做梦。
尤其是在瞧见穿着白衣的木酒时,那种感觉更加强烈。
见人醒后,木酒连忙把人紧紧抱住,轻声询问道“还疼么?”
温泽下意识轻拍着木酒的后背,安抚道“已经无事了,酒酒别自责”
见木酒不说话,又抱得紧紧的,腰间有些疼意,温泽蹙了蹙眉,朝木酒无奈道“酒酒这是打算饿死自己的夫君么,不是都说会宠我爱我么,酒酒若是再不松手,你夫君可要真的被饿死了”
闻言,木酒愕然抬头,一脸震惊地盯着温泽,张口想询问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,就那么紧紧盯着温泽,迟迟未出声。
温泽见人傻住,主动凑过来亲了亲木酒的额头,柔声安抚“知道酒酒想问什么,但酒酒先让夫君吃些东西,一会再说这事,好不好”
“好,我一直都让小浮子备了些清淡的吃食,现在还是温的,阿泽喝些白粥可好?”
木酒有些呆愣回道。
随后,木酒紧紧攥着温泽,不肯松开,温泽只一手回握牵住,找到吃的,便用另一只手慢慢舀着粥喝。
木酒就紧紧盯着温泽动作,即使是知道一只手确实不太好喝粥,她也不肯轻易松开手。
温泽也是任由木酒紧紧攥,实在是被攥疼了,便微微提醒一下,示意木酒松些劲。
温泽知道木酒很不安,便没打算让她松手,只是现在许久未进食,确实是有些饿得慌,顾不过来。
好不容易等到温泽吃好了,木酒便直接拉着温泽往房里走,小浮子被磨搓了半天已经麻木,就像平日里自家大人把御赐的东西随手拿起扔人一样,后面最多就是心疼府上又少了几两银子。
温泽被拉入屋,随后便被木酒推到床榻上,不小心又磕到了腰,疼得温泽轻嘶一声,无奈道“酒酒轻点,疼”
木酒径直掀开衣物,只见温泽满身都是青红交错的痕迹,尤其腰间更是青了一大片,木酒十分懊恼。
看着木酒想碰又不敢碰的动作,温泽拉过放到自己的腰间,轻声哄道“没事,可以碰”
木酒动作渐渐放轻些,轻轻替温泽揉按,有些忧心道“还疼么?”
温泽无奈昨夜被折腾得快散架了,现在轻轻磕一下都疼,又不想见木酒一直皱着眉,温泽便将人一把搂进自己怀里,柔声开口“还好,昨夜酒酒不是还挺能折腾的”
“我…我…”
木酒有些支支吾吾说不出理由来,她怕…
温泽环着木酒的腰身,轻声哄道“好了,已经没事了,酒酒不哭”
木酒埋在温泽怀里轻声抽泣,手还不忘替温泽揉着。
被哄着的委屈更甚,木酒有些泣不成声,哽咽道“这…究竟是怎么回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