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归心虚,但美人还是得绑。
木酒直直朝不远处的温泽走去,杏眸里透几许兴奋。
温泽揉着眉头,听见声响以为是小浮子端了茶水,淡淡道“放一旁便是”
菥冥见木酒进得挺顺,便换了个更近的位置待着,若是真有事,他也只能尽量而为了 。
等人近了身旁,温泽拿笔沾墨的手微顿,对上一双含笑又兴奋的杏眸,莫名觉得有些危险。
温泽神色淡淡地看着木酒,在没瞧见小浮子后,心下有了些许猜测,却又不由自主地朝木酒问道“公主可是又将小浮子给绑了?”
木酒将茶盘放置一旁,端上一杯递给温泽,笑眯眯地看着。
“……”
见人乖巧,温泽便端过抿上一口,迟迟未发觉不对,放下,对上那双兴奋的眸子,温泽心里头感觉隐隐不对劲。
刚要起身,就骤然发现自己浑身没劲,温泽才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木酒。
木酒则是兴奋不已地碰上温泽的秀脸,亲了亲那张软软润润的唇瓣,颇为认真地解释道“酒酒可就放了一点点,阿泽可不许生气”
温泽想将人推开,但他不知眼前的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药,浑身没劲,何况这药劲比软筋散来得更快。
最近事多,温泽刚好今日又把人全都派离了自己的身旁,现在简直就是毫无反抗之力。
外头的菥冥百无聊赖,都没见着地锦、川楝的影子,连影卫都没见着几个。
而外头被定住动不了的小浮子只听到屋里茶杯落地的声响,一个人又默默在心里头心疼府中的银子。
早知道七公主会来,他就该选一套便宜的茶具,好了,现在又碎了一只,更不完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