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酒本想找时间再仔细瞧瞧温泽的颈间,想知道那儿到底是怎么了,却是没找着机会。
温泽虽说会去柔安殿教木酒习武,但衣物比以往穿得严实些,与之亲密的动作会不动声色地躲开。
这几日木酒逼得急了,温泽干脆不再去柔安殿,每日只派人递个话。
可让木酒气急败坏的,却又无可奈何!
毕竟心急可尝不到美人!
而南承帝让温泽教木酒习武防身,温泽那是真教。
温泽知道木酒有些底子,便让她一日蹲一时辰的马步,刚开始几日会在木酒开蹲时亲手放上几根银针,以便查收情况。
只是木酒总想扒拉他的衣领,温泽有时躲闪不及,只能被人摁在墙上亲个不停,习惯加之麻木,再到木酒的得寸进尺,温泽有些被逼无奈,最后干脆直接不想去了,但又想到南承帝的吩咐,温泽还是颇为贴心地派人去督促木酒习武。
木酒亲不到温泽,还看不到温泽,却还得蹲一时辰的马步,木酒心里头又委屈又郁闷的。
可她如果不把基本功练扎实,温泽就会懒得教自己之后的招式。
虽说前世熟练过,但她还是想让温泽再教一遍,木酒只好乖乖巧巧地锤炼基本功。
蹲完马步,木酒便苦着一张脸,一想到自己把人“逼”走,还躲了她几天,都见不着人影,木酒便止不住叹气。
木酒折下一枝院中光秃秃的树枝,叼在嘴里,浑身没劲地趴在石桌上,心想着怎么把人哄回来,主要是阿泽不作拒绝,她才过分了一点点,谁知道给人弄恼了。
温泽现在都不肯让她扒衣服了,木酒郁闷不已,一看到走近的云酥,木酒更止不住苦恼,语气闷闷地朝云酥控诉道。
“酥儿,阿泽最近不仅不让本公主亲,还不让抱!”
云酥:“……”
“啊…阿泽现在还躲着我!怎么哄都不肯亲自来守着,这可怎么办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