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渐夕颜红,布了漫天霞色。
木南澈忙活了一天,可算得了空,便立刻回东宫,去寻自己的太子妃。
云雨烟看着一身疲倦的木南澈,精致的眉宇沾上几许心疼,在屋子里熏一盏龙涎香,体贴入微地替木南澈揉按着太阳穴,木南澈便懒乎乎地靠着云雨烟。
云雨烟青丝如瀑,散散地垂落于肩,窗棂透着黄晕,落至于身,染着几分柔色,木南澈眸子明净透水,浸润着层层爱意,用手指绕起一缕青丝,有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。
云雨烟满眼宠溺,纵容木南澈的一切行为,深知他今日事务过多,比往日多了些疲惫,柔声问道。
“阿澈今日可还顺?”
闻言,木南澈亲昵地蹭蹭,语气委屈不已。
“都怪父皇,昨日即位太过匆忙,今日便让孤处理朝事,琐事过多,太费心神了。”
云雨烟见木南澈难得一边瘪着嘴,一边匡匡倒苦水,云雨烟眉宇温柔,一边轻揉穴道,一边轻哄道。
“父皇不是还在一旁提点阿澈么?”
“孤提起这个就糟心,昨日父皇竟打算让温泽教酒酒习武,父皇都开口了,孤便只好同意咯。”
云雨烟:?!!!
瞅见云雨烟眼神迷茫,木南澈便知他那日说起这事时,烟儿只是敷衍了事,之后便只顾着折腾自己。
无奈片刻,木南澈面上染上一层绯色,转身搂住云雨烟,温润出声“那日孤不是说了酒酒看上了温泽,所以昨日父皇真的是想把温泽打包送给酒酒,不过温泽实权很大,动他的可能性不大,最后还是得看酒酒能不能拿下”
云雨烟听了这层解释,想起木南澈所说的“那日”,羞郝不已,默默环住木南澈的腰肢,低头埋至颈间,软软道。
“所以阿澈是打算让酒酒自己去追?”
“嗯。”
云雨烟害羞一会,又色胆包天地抚摸着木南澈的腰肢,弄得木南澈痒痒的。
云雨烟一边手中动作不停,一边也不忘疑惑“可东厂督公不是太监么?父皇舍得?”
木南澈无奈,看向云雨烟的明眸里却是满眼纵容,解释道“嗯,酒酒认定的,自是执拗得很,父皇被哄过几回,便顺势松了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