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予白想着那人是受师父所托,攥紧药方,松开,决心再试试,毕竟说不定能行,那她便能好好活着,反正也不亏。
见夜色黑沉,祁予白更是赶紧回屋,一进房门,就瞅见一脸迷茫的木酒,心下更是一紧。
祁予白暗道遭了,施针耽搁了好几个时辰,如今天色已晚,酒酒也该回去歇歇,不过话说酒酒今日睡得挺久。
一想到今日弄晕木酒的次数,虽说她只动过一次手,但祁予白还是莫名心虚,堪堪捂住脸,支支吾吾道“酒…酒酒…天晚…该歇息了”
还不明白自己就多看了几眼旁人,然后莫名晕掉的木酒,望向祁予白的眼神复杂不已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今日怎会晕过一次又一次!
木酒眸子微眯,有些阴恻恻道“阿白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”
祁予白脸色不自然,有些吞吞吐吐,“就…就是…酒酒困了”
木酒脸色不好,怨声载道“晕过一次还能说得过去,再晕就是真的不对劲,本公主也不是傻子”
祁予白知道木酒很生气,但考虑到一些事,眼神又有些飘忽不定,便朝木酒诚恳道歉,但还是软乎乎道“现在还不能说,但是我绝不会害酒酒”
木酒看着不愿向自己袒露的祁予白,眸光黯淡,最后冷淡道“行,那本公主便先回柔安殿,若是有事,过几日再说”
庭院深深,夜幕悬挂半轮明月,诸多星辰闪着微亮,更是几许碎光漏下,不显庭院黑沉。
望着木酒转身离去的身影,祁予白咬唇不语,随后默默蹲下身,无声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