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予白不理解道“身为公主,不该不会缺银两啊,酒酒怎么会突然想…”
“当初酒酒一听我要从商可是很惊讶的,还不小心被菜呛到。”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木酒有些心塞,试图解释道“本公主这不是想赚点银子嘛”
云酥及时补刀道“咱家公主这是为了攒娶督公大人的银子,算是温督公的嫁妆,公主这是提前准备呢”
祁予白:“?!!!”
木酒扶额,这几日她太惯着云酥了,竟然学会拆她的台。
祁予白迟疑道“真的假的”
木酒见状,这是瞒不过了,她也需要祁予白的助力,心虚地坦白道“真的”
木酒还顺便把她自己当前的想法说了出来,也不管祁予白接受与否,反正是一骨碌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。
“……”
听完木酒想法的祁予白保持沉默,下意识地与木酒扯开一点距离,无语地看着越说越兴奋,越说越离谱的木酒,又认命地拉近距离。
“怎么样?是不是挺好的,本公主可只跟几人说过这话?”
一旁的云酥看着只是无语的祁予白暗想道,这人接受能力还挺强的嘛!
哎!这是又多了个给自家公主递绳的怨种!
对上一双亮晶晶的大杏眸,看露着一对小梨涡的木酒,无了个大语。
她说呢,那突然冒出来乱砸银子的“柒爷”是啥玩意!!!
结果,谁知道那财大气粗的“柒爷”现在正在扒拉她,让她一块搞事。
“阿白,阿白”
祁予白回神,严肃道“酒酒你想过没,朝廷产业你动没关系,但若是牵扯到有着江湖恩怨的私产,事情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”
木酒一怔,这些她还没想过,她现在只想着把那些属于温泽却还没到手的产业拢过来,根本没想过去扯入江湖之事。
祁予白看着木酒有些迷茫的眼神,无奈叹气道“既然做了,就先这样吧,一会我再和你说清楚,这里不适合说这些”
木酒抿嘴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