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!!!”
看祁予白一脸惊愕,木酒又想到自己待会可能会做的事,出声解释道“我刚刚瞧见温泽了”
“然后…”
木酒脸色泛红,迟疑不决,干脆两眼一闭,利落道“今晚温泽身边突然冒出个玄衣人,他们俩人举止亲密,我还没瞅到那人正脸,所以本公主想知道那人究竟是谁,又是谁要抢我的人”
“…”
木酒迟迟未听见祁予白的回应,悄悄睁开一眼,就瞄到祁予白傻呆呆的,又悄悄将另一只眼睁开,心虚道。
“阿泽是我的,我不允许有人觊觎温泽,更别说和我抢人,而且他是本公主的。”
木酒越说越气,越说越不心虚,还很强势。
从木酒话落后,祁予白的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,刚刚酒酒说了什么,“温泽”“我的”“抢人”这几个词分开说祁予白还能明白,但这凑一块就不太能理解。
木酒在祁予白眼前晃了晃手,“予白…阿白…白白…小白”
这刺激可不小,祁予白反应了好一会,都还没消化过来,整个小脑瓜还是懵懵的,木酒因为喊不应呆阿白,也不管祁予白同不同意,毕竟她可不好把祁予白一人留在这,但阿泽那边她也是十万火急,要是去晚了,万一…
木酒直接拉着迷糊的祁予白往外走。
懵圈中的祁予白就那么傻乎乎地被木酒带去了玉泉。
二楼客桌前,好不容易消化木酒所说的话,就又瞅到…
祁予白在自己脑瓜里“砰砰”的放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