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瞅祁予白那张黑脸,木酒就乐呵呵地将茶杯往前递了递,兴奋道“予白啊!你请本公主喝药酒,那本公主便请你喝汤药,礼尚往来,你可千万别推拒我”
祁予白望着眼前的黑汁,脑角突突直跳,一脸麻木,天知道,两三个个时辰前,她便喝了一碗,简直苦不堪言,她还特意喝了一蛊药酒去去味,结果味没去,反倒是更加苦不堪言。
本想直接放下药酒不喝,半路却被半夏瞧见,自己又不听劝,还赌气多喝了半坛。
不过也是,今日那话说的有些过了,估计她俩被我气得够呛。
闻着这味,祁予白可不想再喝,接过茶杯,瞅见木酒系葫芦的动作,蔫巴巴道“酒酒啊,这不好喝,不如咱喝酒”
木酒动作一顿,系紧,抬头望向祁予白,沉默片刻,在祁予白可怜巴巴的眼神下,木酒默默掏出一小纸盒,打开一看,盒里乖乖躺着几块诱人的蜜饯。
“无妨,这有蜜饯。”
木酒乐呵呵地把纸盒望祁予白眼前递了递,一脸乖巧。
“……”
祁予白无语,瞅一下茶杯,又瞅眼蜜饯,认命似地两眼一闭,把茶杯里的汁水喝掉,苦苦的,祁予白皱着眉吐舌头,两眼泪汪汪看着木酒,一脸委屈。
木酒被盯地有些不自在,果断拿起一块蜜饯,直直塞进祁予白口中,笑眯眯道“不苦,现在是甜的喔”
木酒见祁予白不委屈了,还认真诱哄道。
“阿白,乖些,今日可不许喝酒,不然明日可得遭罪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