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里的认真,不掺假,那股执拗同祁予白非要从商的倔犟一样,坚定不移,不肯示一点弱。
木酒和祁予白何其相似,她们其实是一样的人啊!
一样的坚定,一样的倔,一样的…
她们喜欢的人或事一旦认定,决不会再有丝毫改动,哪怕是…无人理解,也绝不会回头。
这样的俩人,又怎不会成为挚友呢?
“阿白…会怕吗?”
木酒收紧手指,握住的酒杯,因摇晃洒出些药酒,有些紧张道。
“怕什么?怕酒酒时不时会显现杀意?”
祁予白与平日无异,一脸笑意,只不过话语透着几丝戏谑,真诚道。
“酒酒,我并不是一个干净的闺阁女子,有自己的判断,你我皆有秘密,身为好友,我不作异议,自是支持你,只是…”
这是祁予白第一次在木酒面前透露,她没有表面的纯真干净。
祁予白抿了口药酒,有些轻叹道。
“前几日便说过,你我皆有秘密,无需多言。‘多必失’的道理你我都懂,自己所做的皆有理由,自是无需向他人解释什么。”
“身为你挚友,我会支持,虽有点不理解,但我不会成为你的阻碍,亦不会伤害你。”
木酒微怔,有些不自在道“哪怕我其实不算温婉,阿白也会坚定地站在我身旁吗”
哪怕其实我已经疯了,即使现在披着一身温婉的皮,借着这个性子,待在你身旁,阿白你…还会信我吗?
我已经不信了,可你真的太过干净,我没忍住靠近,即便你现在说自己并不干净,亦不想离开。
我经历过背叛,跌落过高位,亦在泥泞中挣扎过。
这样的我,早已不是那个娇气刁蛮的公主。
会值得吗?
“会,我认的挚友,自会宠着。”
祁予白没多作思索,脆声道。
“好。”
你说的,我信!
不许骗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