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予白?”
瞅她这迷糊样,祁予白趁热打铁道“酒酒啊!青羽我去想办法解决,你就别折腾了”
木酒喝了酒,也有些迷迷瞪瞪的,听祁予白说不让她插手,便气鼓鼓道“好”
说完后又不乐意了,木酒气呼呼道“要是缺银子,本公主帮你砸,只要能拿下,多少银子都没问题”
“嗯”
这边相谈甚欢,御书房 的南承帝可是抓胡子瞪眼的翻看宗卷。
翻着翻着,他就有些急躁,不知一点,是完全沉不下心,一想到昨日自己掌上明珠的那股强势劲 ,他就挺苦恼的,好好一娇宝贝,怎么几天就变得…
哎!
昨日他可是亲耳听到酒儿要温泽当他驸马,虽说几日前也听过,可那时,他以为酒儿是迷上了温泽的那副皮囊,过几天就忘了,哪知道,昨日酒儿又和他提了这事。
南承帝一脸愁态,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不然真依了酒儿?
这也不妥啊!
且不说不合适,那温泽可是个无根之人。
到时候他怎么抱孙子?
南承帝拿起茶杯,茶盖一下一下地划拉着,接着喝了几口压压惊,这几天受的惊可不少。
“陛下,娴妃娘娘到了”门外传来公公的通报声。
接着便女子进入,女子一袭赭色的暗花云锦宫裙,精致华贵,悠悠细发被一根金雀玉簪盘起,举止端庄,虽已年过半百,她的面庞却依旧秀美绝伦。
“爱妃,怎么来了?”
南承帝紧皱半天的眉头,终于舒展开来,一脸笑盈盈地拉住要行礼的女子,乐呵呵道。
行礼被止住,女子也便顺其自然,温柔道“臣妾来为陛上送些糕点”
女子体贴的为南承帝斟了杯茶,从食盒拿出几盘精致的糕点,柔声道“这是臣妾做的糕点,陛下尝尝看”
南承帝摸着胡子,舒畅道“不错”
接着又有些苦恼道“爱妃果真是体贴入微,反倒是酒儿…”
“酒儿怎么?”
女子斟茶的手微顿,柔柔问道。
南承帝一想起昨日,就吹胡子瞪眼,愤愤道
“她这几日虽是收敛了不少刁蛮性子,可她…她竟然跟朕说,她看上东厂督公温泽,谁人不知督公是个心狠手辣的狠人”
娴妃兰溪:?!!!
她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?她不就是去寺庙祈个福,酒酒怎么就…
呜,酒酒都没和她说,不行,回去得喊酒儿去她那谈谈,不过淑妃妹妹应该也还不知此事,到时候再与她说。
心是这么想,嘴上却是“酒儿虽刁蛮任性了些,但也不至于这般胡闹,应是看上温督公的皮囊”
“哼!她若真是看上他皮囊,朕哪愁这个,问题是她竟敢跟朕说要温泽给她当驸马,前几日朕就是这般以为酒儿不过是看上他的皮囊,酒儿又在岁承书院忙着上学,过几日也就忘了。”
“结果呢?一到书院旬假,她就拿着东西往朕这边跑,东西都放朕手里了,才跟朕说这个,她倒好给朕来了个当头一棒。”
南承帝气得直跺脚,愤愤地啃着糕点,孩子气的。
兰溪在心里默默叹口气,酒酒气的,还得臣妾哄着,不气不气,可关键是陛下看着也不太好哄啊!
嗷呜,臣妾不该来的,臣妾想淑妃妹妹了,淑妃啊,你在哪呢,你快来啊,快给陛下一棒,臣妾遭不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