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怎么还哭了啊?”
少年看到她这般,手忙脚乱,不知如何是好,不知所措望向白岁沉,只能不断安慰道
“酒酒,不哭,不哭”
白岁沉拿过手帕,静静地给她擦拭泪水,擦着擦着,那泪珠还是不要钱似地往外蹦。
白岁沉:?!!!
如果不是她,六哥哥和沉哥哥也会好好的。
都怪她!!!
这个认知让她哭得稀里哗啦。
周围埋头苦学的几名学子都抬起头,朝他们看过去,顶着几道目光,少年只能更加无助地喊着“酒酒,酒酒”
白岁沉:!!!
拿着手帕的手僵了僵,最后,还是决定若无其事地给木酒擦脸。
她继续哭着,等她停下后,发现周围的学子都走光了,帕子也湿透了,这才不好意思地脸红。
她小心地瞅着木亦辞、白岁沉,轻声唤着“六哥哥、沉哥哥”
木亦辞、白岁沉:终于不哭了!!!
木亦辞:嗷呜 要是再哭下去,我也会哭的!
瞅着六哥哥有点欲哭无泪,木酒罕见地心虚。
“酒酒啊!你…”
一双湿漉漉的杏眸眨巴眨巴地望着他,木亦辞有点说不下去,只能无奈道
“不哭了就好,不哭就好”
木亦辞说不了自家皇妹,只好瞪了白岁沉几眼,然后继续扒拉桌上的桃花酥。
被瞪的白岁沉:…
无故躺枪的桃花酥:无辜!!!
木酒:心虚ing
瞅到白岁沉一脸宠溺地望着自家六哥,结果自家六哥还在气呼呼地吃,心道“笨蛋六哥”
又垂眸暗想:要是可以,她真希望六哥能一直这样笨笨哒!然后无忧无虑,和沉哥哥一起好好的。不用再征战沙场!不用再放下满身桀骜,不用变得沉默不语!
她希望自己的六哥哥可以一直肆意洒脱!
这样想着,木酒眸中闪过一丝昏暗,转瞬即逝,无人瞧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