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腔里的空气被不断掠夺,所引起的轻微窒息,让温泽下意识睁开了眼,温泽眼神迷离不已,眸子更是悄悄潋滟起十足的水色。
温泽软了身子,实在是被亲得呼吸不过来,才微微偏开头,可还没等温泽大口喘过气,木酒便又继续摁着温泽的后脑勺,再次攫取那片软唇。
“唔…唔…”
停下来,由那微凉的晚风,轻轻吹散余热。
温泽软了身子,被木酒从秋千上揽腰抱起,让木酒抱着温泽直奔主屋。
虽说外头没人,可木酒依旧不太希望在外太过欺负她的阿泽。
屋内,榻上,呼吸此起彼伏,衣物更是散了一地。
不多时,温泽便湿了眼眶,红了薄唇,颤着身,向木酒服软道“酒酒轻些”
“好”
窗外是浓郁的霞色,可温泽的眼里却是朦胧一片,看不似真切。
“唔…疼…”
木酒抬手轻轻捋开温泽额前被汗水浸透的碎发,露出那张精致又透着脆弱的脸蛋。
温泽哭肿了眼,只能软软地趴着,嗓音透着浓浓的哭腔,哑声喊着“酒酒”
“唔…疼…”
温泽此刻浑身酸疼无力,他的酒酒到底是没听他的话。
眼尾洇染的那抹红,让温泽显得格外脆弱可怜。
木酒心疼地亲了亲温泽的眼眸,才把人抱去沐浴,没敢再欺负温泽。
温泽累得昏昏沉沉,一沾床,便趴在被窝里,渐渐睡去。
木酒其实是第一次,木酒原本以为不会让她的阿泽太疼,可今日的第一次,木酒又让温泽哭得比往日凶许多。
木酒轻轻碰了碰温泽泛红泛肿的眼眸,又拿起一盒药膏,沾上些许,轻轻抹在温泽的眼周。
木酒手中的药膏,是她特意挑选的,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,味道不浓,不会让温泽不喜。
木酒抹药的动作很轻,生怕又不小心弄疼了熟睡的温泽。
毕竟木酒除去在床上喜欢弄温泽哭,至于其他方面,木酒却不希望她的阿泽疼。
屋外,是早已降临的夜幕。
木酒托着腮,静静地瞧着安然入睡的温泽,有些无奈叹气,她的阿泽似个易碎品,动作稍稍重些,便容易碎掉。
木酒不饿,晚膳未用,便钻入被窝。
木酒睡在温泽的一旁,却又毫无睡意,于是,木酒没忍住侧过身,伸手揽住温泽那柔软得不行的腰肢。
黑夜里,两颗玲珑骰子彼此触碰着,温泽被木酒再次揽腰入怀,温热袭卷全身。
温泽无意识地颤了颤身子,却依旧乖软地趴着,微哑又含糊的嗓音透着十足的不安。
“唔…不闹…疼…”
木酒低头蹭了蹭,让人全身上下都与她相触,是木酒喜欢的。
温泽身上,那淡淡的药香早已遮住令人安心的檀香味,可这药香味,亦让木酒心生欢喜。
所以…木酒没再继续纠结温泽怎么没跟她提离京之事,毕竟还有三日,若是温泽不说,木酒还是决定随温泽一道去知江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