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泽民眼神中透露着杀意说着:
“于洪昌,你挺大岁数的人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清楚,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“明白安爷,我下次一定注意。”于洪昌被吓得瑟瑟发抖地说着。
安泽民面无表情地说着:
“滚吧。”
此话一出,于洪昌这一刻仿佛如释重负一样,迅速与大斌一起离开了京国饭店。
“出来吧,人都走了。”安泽民轻声道。
这时,杰尔丹在对面包间里走进来不解地询问道:
“安爷,我觉得王川对您挺尊重的,咱犯不上在背后对王川使坏。”
安泽民冷笑一声:
“尔丹,你懂什么,王川势力越来越大,如果现在不压制他,以后就更难掌控了,
更何况,王川现在居然背着我与“那位”有所联系,谁知道他现在到底有没有反心。”
杰尔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说着:
“安爷,这个我倒不清楚,不过,若是王川真跟“那位”有所关系,咱该怎么办?”
安泽民毫不犹豫地说着:
“杀!我不能为自己留下祸害,王川若是为“那位”办事,那我的处境就危险了。”
“安爷,不至于吧。”杰尔丹问道。
安泽民对着杰尔丹耐心的解释道:
“你动动脑子想一想,这十八年来,王川为我暗中除掉过多少竞争对手,
保不齐,王川那就有我的把柄,如果王川跟我不是一条心,那我屁股下坐的位置可就真不保了,严重些可能还会牢底坐穿。”
杰尔丹恍然大悟说着:
“放心安爷,要是真有那一天我宁愿为安爷您去死或者替您去坐牢,护您周全。”
正是说明,像安泽民这种心思缜密及阴狠毒辣的人,竟然所有事情都可以告知杰尔丹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安泽民欣慰的笑了笑,说着:
“尔丹,还有五年我就退休了,在我退休之前不会有意外发生的,
包括你也一样,我退休之前我会尽力的把你培养到身居高位,所以你现在做事要动动脑筋,不要莽撞行事。”
“我明白安爷,那以防万一我需不需要现在去做掉王川。”杰尔丹没心没肺说着。
安泽民一阵无语说着:
“尔丹,我刚还说你不要莽撞行事,就算真到要除掉王川的地步,
你也不能亲自动手,现在你不能让任何人抓住把柄,日后,我才方便运作捧你上位,
你现在时刻盯住王川的动向,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,剩下的事用不着你操心,我自有人选去办。”
另一边,我回到川盛大厦后,马逸峰走上前来汇报:
“大哥,我总感觉这事有点蹊跷,安爷这次调解看似公平,
可细想之下,好像在故意打压我们。”
我揉了揉太阳穴说着:
“老二,我知道,但目前我们不宜和安爷撕破脸,先按安爷的意思办,
你去通知冰陆与二雷一声,让他俩带人放心去北岭矿山就行正常开采。”
马逸峰有些担忧的说着:
“大哥,虽说安泽民现在跟咱表面和气,但官于民之间做不成永远的朋友,
更何况,因为五年前那件事咱与安泽民之间已经产生隔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