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曾问起过她出车祸那个晚上,自己为什么要离开陆小曼的梧桐路77号,但陆小曼只是面带愧色的告诉她,那天她们都喝了不少酒,安晴住的不习惯,非要回家,不等小曼派车自己就叫了出租走了,而小曼第二天一早出国参加活动,所以也不知道安晴出事……
这天,安晴又应陆小曼的邀请到了梧桐路77号。
时值晚秋,路边的两排梧桐树都被霜露染上了鲜亮的颜色,或红色如跳动的火焰,或金光如凝固了的阳光,路边的落叶已经不少,但社区的环保站刻意将一些新落地的树叶保留下来,只细心地将已经完全干枯的叶子捡走,人们走在道路上,脚底下的树叶会沙沙作响,仿佛诉说着即将离别的寄语。
陆小曼与王嘉城结婚后就搬去了王家位于近郊的豪华宅邸,很少回这边来,但仍每天都有保姆过来做清洁,将这里打理得一尘不染。
今天她突然打电话地约安晴到这里来,电话中有些哽咽,安晴放心不下,安排了手头的事,就立即赶了过来。
安晴一进门,就闻到房间里满是酒气。
只见陆小曼斜依在沙发上,旁边有一支空酒瓶,另外还有一瓶红酒也已经被喝掉了大半,眼睛红红的,似乎刚刚哭过。
“小曼!”安晴急忙走上前去,拿下了陆小曼手中的酒杯,嗔怪道:“怎么喝这么多?”
陆小曼见安晴到了,愣了一会儿,突然抱着安晴的脖子,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,呜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安晴耐心的安抚着陆小曼,抚摸着她的头发,柔声安慰着她。
陆小曼哭了好一会儿,陆小曼的情绪才稳定了一些。陆小曼一边抽噎着,一边对安晴说了她的遭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