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,浓稠得化不开,山间的风呼啸着,似鬼哭狼嚎,给这片静谧的山林增添了几分诡异。神秘女人一袭黑袍,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,说完那冰冷的话语后,莲步轻移,转身朝着山洞内部走去。山洞里弥漫着淡淡的雾气,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荧光,那是一种不知名的苔藓发出的光,将整个山洞映照得如梦似幻。
她来到蒲团前,缓缓坐下,身姿轻盈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秋叶。她轻轻闭上双眼,双手交叠放在膝上,周身气息瞬间变得沉静而神秘。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,整个山洞里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,以及那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,像是在与天地沟通,汲取着大自然的神秘力量。
“滚……”一声冷喝,打破了山洞内的宁静。
就在这时,两名身形高大的黑衣人,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。他们身着黑色劲装,脸上蒙着黑色面巾,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,仿佛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,没有一丝温度。他们脚步沉稳,没有发出一丝声响,来到夜景初面前,没有给夜景初任何思考的时间,一左一右,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,像拎小鸡一般,粗暴地将他推出了山洞。
夜景初毫无防备,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得一个踉跄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,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撑住地面,才勉强稳住身形,没有摔倒在地。他狼狈地站直身子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心中满是屈辱与不甘。他紧紧咬着牙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,额头上青筋暴起,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,死死地盯着山洞的入口,暗暗发誓,定要将今日所受的一切,加倍奉还。
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,夜景初开始了艰难的返程。山间的道路崎岖难行,荆棘丛生,他的衣衫被划破了一道道口子,手臂和脸上也被划出了一道道血痕。饿了,他就摘些野果充饥;渴了,就喝几口山间的溪水。夜晚,山间的野兽叫声此起彼伏,他只能找个隐蔽的地方,警惕地度过漫长的黑夜。就这样,历经千辛万苦,终于在三天之后,他回到了京城。
京城的城门依旧巍峨耸立,城门口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街道上,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,店铺里琳琅满目,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,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。可他却不知道,皇宫之中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皇帝夜二潇,在大臣们接二连三的奏请下,以为夜景初早已死在外面,便下旨废了夜景初的太子之位。当夜景初得知这个消息时,犹如五雷轰顶。
“可恶,可恶,父皇居然废了我的太子之位,既然这样,就别怪孤狠心了!”夜景初紧握双拳,关节泛白,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,眸中闪烁着阴鸷的光,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。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心中迅速盘算着夺回权力的计划。他深知,自己在朝中还有一些忠心的势力,必须尽快联络他们。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张熟悉的面孔,那些都是曾经在朝堂上与他站在同一阵营的大臣。同时,他也在思索着如何抹黑现任太子,让父皇对其产生不满。他想到了现任太子平日里的一些小过失,准备将这些事情添油加醋地传播出去,再买通一些朝中的眼线,在皇帝耳边吹风。
由于夜景初被废了太子,他和东方明珠的婚事,也就草草了事。原本按照计划,这场婚礼将会是京城中最盛大的庆典,街道上会张灯结彩,宾客如云。可如今,婚礼现场冷冷清清,本应该热闹非凡的,结果没多少人。
东方明珠看着眼前的情景,眼中却没有丝毫沮丧。她一袭红衣,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,娇艳欲滴。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相信景初哥哥,他的母后是皇后,太子之位迟早都是景初哥哥的!”她暗自决定,要动用自己家族的力量,帮助夜景初重回权力中心。东方家族在朝中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,她准备先回家与父亲商议,说服父亲调动家族的人脉和资源,为夜景初出谋划策,打通关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