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部三部,以弥加为尊。”魁头揭开了谜底,“而和连则是弥加的嫡亲外甥。呵呵呵...,”魁头说着苦笑起来,“自我继位可汗以来,东三部早已不把王庭放在眼里。踏顿与东三部接壤,若是出兵来援,弥加说不得会出兵把久已垂涎的乌桓部落收为己有。”
道理说得明白了,王庭的援兵只能靠轲比能了,只是步度根能否顺利把消息送出去?
这个问题也同样困扰着公孙度。
郁闷中的公孙度带着十几个亲卫,漫步走上了襄平城头,公孙恭看见,急忙小跑过来见礼。
儿子的问候公孙度直接无视了,抬手指着城外十里处的汉军大营说道:“恭儿,守城最忌闷守,可曾安排人马出城挑战?”
“父亲的教导,孩儿时刻铭记在心。”公孙恭小拍了一下马屁,接着叹口气说道:“白日、夜间皆派出小股人马,岂料汉军防守的滴水不漏,皆未得手。”
“唉,当初太史子义流落辽东时,为父正忙着巩固权位,”公孙度心情灰暗,“怎料到竟错失了一员大将。”
“孙子曰: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三者不得,虽胜有殃。”公孙恭卖弄道:“汉军跋涉千里,举兵来攻,天时、地利、人和三者皆不可得,岂能胜我?”
“辽东、玄菟、乐浪三郡皆是大汉土地,”公孙度瞪了一眼不学无术的儿子一眼,“汉军占据大义,故而能势如破竹。恭儿,你可知人心思旧,三郡子民焉能背叛朝廷相助于我?”
“这......”
“如今,也只有地利我军还占得几分优势。”公孙度指点着襄平城外的地理,“如相持日久,汉军熟悉了地势,我军仅有的优势也将荡然。故而,应趁汉军立足未稳,占得先机。”
大道理说的挺好,公孙恭砸吧了下嘴,关键是自己的脑袋里全是浆糊,想不出一条破敌之计啊!
指望这个儿子是不可能的了,公孙度收回目光,想起了大儿子公孙康,如果康儿在此,肯定回想到办法的,看来只能等着了,等着援兵到来,到时内外夹攻,看你太史子义如何应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