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父亲竟敢对女儿喜酒里下药,他还配叫人吗?
这种畜生,日后就是他穷困潦倒,自己也绝不会孝顺一粒米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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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上顺利吧?”
司灵灵刚下火车,霍泽庭就迎了上来。
他一手接过司灵灵那轻飘飘的行李,另一只手将人揽住,脑袋凑到司灵灵的脖颈处,来回地嗅了嗅,那动作跟个小狗一样。
“哎呀,我这一路火车,身上臭死了。”
司灵灵推开霍泽庭的脑袋,目光扫向车站过往的行人,很多人都看着她们这。
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,一脸伤风败俗的神情。
霍泽庭是真的一点不在乎,她都被盯得不好意思了。
“我媳妇都是香香的,怎么会臭呢。”
说着,霍泽庭将副驾驶拉开,挡着车顶,将媳妇送进车里。
自己快速地绕到另一侧,坐上驾驶室,伸手一把将司灵灵搂进怀里,“媳妇,想死我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
司灵灵的嘴还没张,就被堵上了、
缠绵的热吻,瞬间让车子里的气温上升。
半晌后,霍泽庭抵住司灵灵的脖颈,“媳妇,我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