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原来是侄孙媳妇当家,老身听说,侄孙媳妇之前是忠勇候府的当家主母,难怪做事妥帖。”

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,一开口便表示自己不知情。顺便讽刺了纪初禾,可又叫人无法挑出错处。

毕竟她这是在夸纪初禾呢。

“太老夫人谬赞了,初禾还年轻,都是母亲教的好!”

纪初禾闻言,敛下眸子,掩去眸中的情绪。

其实对付海老太这种人,别跟她硬扛。

她无论说什么,你只管装傻,她率先会觉得无趣。

就仿佛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。

就不如现在,纪初禾说了之后,海老太拢起眉头,显然心里不悦。

海老太千算万算,没想到国公府里还有纪初禾这号人,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。

“你叫初禾?”

海老太到底年纪大,经历的多,很快便调整好情绪,露出和善的笑容。

“倒是个好名字!”

不等纪初禾答话,就听海老太又说:“那忠勇候府也是个蠢笨的,初禾这般聪慧的女子,竟也舍得和离?”

话里话外都是围绕着纪初禾和离妇这个身份。

在大雍,女子的名声很重用。

海老太觉得自己这般反复提及纪初禾的以前,便是在众人面前羞辱纪初禾。

哪里知道,国公府的人压根就不嫌弃纪初禾和离妇的身份。

若说有膈应,那也是之前,可纪初禾嫁进国公府之后的言行举止,为人和善,早就征服了国公府的大大小小。

“你说的是!可不就是那崔家眼瞎,才叫尧哥儿娶到这般好的媳妇!”

老太君也深知对付海老太的方法,那就是一味的装傻,你说好那就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