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太年轻。”钱千岁老气横秋的看完这一幕,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自己的位置。
她看看天色,这会儿,丧彪应该已经到了赌坊门口了吧。
离着演武场最近的赌坊,丧彪顶着上次的那张脸,将一张赌票拍在桌面上说道:“兑钱。”
对方只以为丧彪是小赢,毕竟每场除了磐石书院,还有别的书院进入决赛,可等这赌坊的伙计看清赌票上的下注与金额时,整个人都懵了。
“什么!你赌了磐石书院初赛全胜?”
赌坊里还在赌钱与下注的赌徒们,全部放下了手中的事,不声不响的往丧彪附近靠近。
“没错,赶紧兑钱。”
丧彪下的是连环注,也就是一笔钱,买初赛与决赛的优胜,然后按照赔率,初赛猜对可以拿到一部分钱,决赛买对又可以再兑一次。
好处就是从初赛的时候就买决赛,那么初赛和决赛就是一个赔率,不会再根据后面其他人的下注,更改赔率。
“你……你等等!”
这可不是只买了一场初赛,这是买了所有的初赛,最恐怖是,这人买对了赔率最大的磐石书院,这要是算起来,赌坊都不一定能赔的起。
赌坊的伙计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,虽然说随着磐石书院初赛一次又一次的胜利,已经有不少投机客愿意为磐石书院买单,
可现在来兑钱的这位,那是在刚刚挂牌下注的时候买的,这赌坊简直就是稳赔不赚啊。
赌坊的管事听到这个消息,也惊得跑了出来,这若是小赌坊恐怕就要扯皮赖账了。
可这是京城独一份的赌坊,他们怕割肉,他们身后的那位还怕丢人呢。
仔细计算,赌坊的两个管事都上来给丧彪数银票,就以这一千一张的银票,居然数出来一大叠,看得旁边赌坊的赌徒,差点没得红眼病上来抢劫一番。
众赌徒眼瞅着这人带着巨款离开,再一想若是这磐石书院决赛又赢了,那将是多大一笔财产了,在京城皇宫旁边买房都够了。
有心怀不轨的,早在丧彪出去之前就在外头埋伏了,然而左等右等,这人就和鬼一样,只在门口打了个闪,就如一团烟雾,彻底消失不见。
“我……我买磐石书院决赛胜!”
“我也买,给我买500两,不,我要一千两!”
“我赌磐石书院决赛必赢!”
财帛动人心,尤其是亲眼看见赌坊履约,这大批的银票就像勾人的美人,勾走了赌鬼们的心神与理智。
有赌就有输,这一晚,注定有不少人因为想要反其道而行之,曾经花了小钱想赌上一把,结果却真因为磐石书院挣到了钱。
当然也有相信四大书院必胜之人,在初赛下了重注,以至于输的倾家荡产。
磐石书院这晚格外的热闹,紧绷的心,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,平时教课的夫子们激动的拥在一处喝酒畅谈,
此次大比之后,这些守着破旧老书院的李副院长等人,似乎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肯定。
“文嗣覃这孩子的性子还要磨。”邓不多与钱千岁站在书院中,看着因为有了充足资金,而逐渐建立起的校舍,教室,还有演练场。
“今儿如果不是韩止,他就废了。”钱千岁太知道这些纨绔的毛病,坏到不至于,可就是太蠢了。
“没事,等着大比之后,慢慢教就是了。”邓不多倒是不担心,在他手里,还没有调不好的孩子。
可此时的钱千岁并不知道,就是这些纨绔,给她好好的上了一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