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静!”她怒吼道。
两个血奴安静了一会儿,紧接着又为谁献血而争吵起来,谁也不让谁。
厄洛斯认为刚才迟音已经答应他献血,这次应该轮到他了。
而克里斯汀却认为是是哥哥截胡,大喊不公平。
啧!
迟音厌烦的站了起来,门外却突然进来一个黑发黑瞳的美貌少年,微长的头发柔顺的放在左肩,更显脆弱纤细。
这个人也是她的血奴,可以喝。
迟音伸手一勾,“你,过来。”
楼安礼眼睫微颤,低头走上前,姿态恭敬谦卑,但热烈的玫瑰香已经从他身上散发开来,浓郁得吓人。
“陛下…”他颤抖着嗓音说道。
迟音叫他来,是想吸他的血吗?
…终于轮到他了。
楼安礼的心在狂跳。
果然,下一刻迟音说道:“洗干净了吗?我要喝你的血。”
楼安礼小鸡啄米的点头,“是的,陛下。”
他每天无时无刻都保持着干净,就是为了随时献血。
他的血很香,第一次见面时,陛下曾经夸过他。
忆起往事,楼安礼脸颊微红,喉结不停滚动,小意的把脖颈送到迟音面前。
“请陛下尽情享用奴。”
迟音满意一笑,这个血奴很听话。
她俯身,迫不及待地品尝血液。
冰冷的牙齿感受到身下血奴的颤抖,迟音还以为是因为疼痛,好意放轻力道,并多注射了一些兴奋毒素给他。
肉眼可见的,楼安礼变软了,水润的眼眸含着情,在毒素的作用下,他渐渐胆大,痴迷地轻轻抱住迟音,主动伸着脖子。
血液一点点被吸走,眩晕之际,他的身体却一点点火热起来。
结果刚吸了没两口,迟音怀里听话的血奴就被人拖走。
是克里斯汀和厄洛斯合计拉着楼安礼走的。
厄洛斯冷声道:“卑贱的东西!竟然趁着我们内斗抢夺陛下的宠爱!”
克里斯汀更是毫不犹豫,一拳头打在楼安礼的俊脸上,面无表情。
“楼安礼,这次就算不是我和厄洛斯,也轮不到你来给陛下喂食!”
楼安礼尚未从汹涌的毒素中回过神,全身绵软无力的任由他们架着走。
“陛下,您喝饱了吗?”他脸色酡红,腻人的玫瑰香还在散发,“我的身体很好,还能再为陛下献血,请陛下不要怜惜我,吃饱要紧。”
克里斯汀和厄洛斯同时露出恶心的表情。
兄弟俩对视一眼,合力拖住楼安礼。
迟音意犹未尽的抿抿红唇,她还没喝饱,但这些血奴又打在一起了。
烦人!
她干脆走出大殿,想去寻找其他几个血奴。
刚出门,一道靡丽的男声响起。
“陛下,您想尝尝花香味的血吗?”
段景懒洋洋的笑着,狭长的眼尾恍若染上一抹油画般昳丽的绯红,嘴角的笑勾魂摄魄。
“他们太聒噪了,我们去另一个房间吧。”
迟音望着他的如玉般的脖颈,咽了口唾沫。
“好。”
房间里,段景把迟音压在身下,脖颈主动靠近迟音的红唇,右手摁住她的后脑勺,轻轻按摩,给予她极致的享受。
“呵呵…我的血比他们的好喝吧,以后要记得多传召我哦~”
迟音满足的汲取血液,甚至顾不上回答。
隔壁大殿的三个血奴歪打在一起,另一边的房间里,另一个血奴捡了漏。
突然,房间的门再次被人打开。
纪承云面色温和的走了进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!”段景脸色骤变,揽住迟音的手更加用力。
“段景,这里是我的房间。”
纪承云说着,视线落在进食的迟音身上,“陛下,喝七分饱就可以了。”
迟音不为所动。
他叹了口气,走上前,从段景怀里夺过迟音,像抱小孩子一样搂着她。
“陛下,如果还想继续的话,就喝我的吧,段景没轻没重,只有我会合理控制陛下的饮食。”
迟音喝得迷迷糊糊,换了个人抱也不在意,张开红唇再次咬上去。
纪承云背脊一僵,眼眸深邃,神色也越发柔和。
他微微凑近迟音,送上自己的脖子,像在喂..奶似的,轻拍她的背部,呢喃道:“慢慢喝,别呛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