莉亚的思维瞬间被彻底颠覆了，她的心中没有任何疑问，只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在膨胀，那就是——她所有的痛苦，所有的挣扎，甚至她以为的“自由”都不过是牛十弓为了某种目的精心设计的游戏。她一直以为自己在逃避命运，但她从未发现，她从一开始就已经陷入了命运的陷阱。

“那我到底是你设定的什么？一个棋子？还是一个实验？”莉亚的声音变得尖锐，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在心中燃烧。

“你是我的创造物，莉亚。”牛十弓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温柔，“你是我在无数维度中设定的一个实验。我让你经历一切的挣扎与痛苦，只是为了观察你如何选择。你所认为的‘自由’，其实只是我为你设定的幻象。”

“实验？”莉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你是说，这一切的痛苦，所有的轮回，都是你故意为我安排的？”

“是的。”牛十弓没有丝毫的犹豫，“而且，你的每一次挣扎，都会让我更了解你。你从未意识到，你的一切选择，都是我赋予你的自由，但你无法突破这一切，只能一直循环下去。”

莉亚的脑海像是被雷霆击中，她的世界彻底崩塌。她无法理解这一切，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被操控，甚至在不知不觉中，她成了牛十弓手中的玩物。

“那为什么？”莉亚忍不住问，她的声音几乎是哭喊，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你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一切？”

“因为我需要你。”牛十弓的目光变得深邃而迷离，“我需要你成为我计划中的一部分，成为我命运规则的破裂口。你是唯一能够在这无尽循环中为我带来转机的存在。你所经历的一切，都是为我所准备的。而你，永远无法逃脱。”

莉亚的思维已经完全崩溃，她不再能理解眼前的一切，时间、空间、命运、选择，所有的元素开始融合成一团模糊的光影，撕裂了她对现实的认知。她曾经的坚持，曾经的反抗，所有的意义，似乎都消失了。

她低下头，开始不自觉地笑了出来。她的笑声空洞而疯狂，充满了绝望与痛苦：“原来，我从未超越过命运，我从未离开过你。从一开始，我就已经注定要为你服务，注定要为你铺路。所有的一切，都是你设计好的……”

莉亚看着牛十弓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。她深吸一口气，眼角带着一抹笑意：“你说得对，我无法逃脱，无法超越。但既然一切都是你设定的游戏，那我就不再做棋子，而是成为规则的破坏者。”

她抬起头，目光坚定地看向那裂开的时空，仿佛在挑战那背后的巨大力量：“如果我是你设计的实验，那我就让这一切永远无法完成。你想掌控命运，但我会让你的计划彻底崩塌！”

随着她话音落下，整个空间再次剧烈震动，时间与空间的规则彻底崩溃，命运的轮回开始迅速瓦解。而莉亚的身影，逐渐消失在无尽的光辉之中，仿佛她已超越了一切的界限，成为了这场疯狂游戏的真正主宰。

第338章：复苏的虚无，永恒的寂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