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以前就是一个服装厂的女工,干的是别人都不愿意干的裁剪工序。
这道工序上,又脏又累,工伤时有发生。
工作上没有啥好说的,她这辈子最大的成就,是把两个女儿抚养成人,而且还在老白重病的时候,把家里的重担给挑了起来。
现在陆凡突然让她干厂长,她觉得这一切都有些梦幻。
下车的时候,柳月娥的脚还有些软,有些发飘。
这个信息,对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。
想想今后,自己要管理一个工厂,还要领导那么多的工人,她觉得心中仿佛要炸开一般,有一颗种子在那里破土发芽。
这种感觉让她幸福的有些陶醉。
白露一把扶住柳月娥的腰,埋怨道:“妈,您晕车么?”
“不......不晕啊!”
“那您怎么左脚踩右脚啊,刚才要不是我扶的快,你就摔倒了!”
“哦,坐的腿有些发麻。”
“这才几分钟的路,腿就麻了?”
柳月娥恼怒地掐了她一把,“我说麻就是麻,你哪来的这么多话。”
白露急忙闪避:“你再掐我,我不扶你了,我看以后你就别穿高跟鞋了,穿双布鞋就行,穿着高跟鞋,你非要走猫步,平常的步子都不会走了。”
“平底鞋怎么行,我这身衣服就是配高跟鞋穿才合适,等以后我穿别衣服时,再穿平底鞋。”
陆凡也没有上去,他倚在车框上抽烟,看着两人叽叽喳喳,打闹着走进医院,他心中也有一些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