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名字叫祖师爷？真是个奇怪的名字。”

听到这句话，坐在石头上的老翁险些从石头上栽了下来。

清咳了几声，掩饰了尴尬，再次说道：“混账！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。本道长是灵山派的创始人青虚道长，灵山派的祖师爷。”

冬未眠听到老翁的话哦了一声，便转过身去，老翁准备发话，还没说，就好听力地听到冬未眠在低声喃喃自语。

“青虚道长喜欢看人洗澡吗？没听大师兄说过。”

老翁脸一红，像是忍耐着什么？真怕他下一秒会吐出血来。

老翁目光看向河中的人，虽然皮肤似白玉光滑。但因为年龄稍轻完全都没有发育起来。冬未眠倒也似不在意，走回河边拾起衣服开始一件件穿好。然后，清洗了脏衣服。

气氛很安静。冬未眠在洗衣服，老翁也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冬未眠。待冬未眠把衣服挂好在一根低树枝上，发现老翁还坐在石头上，便问。

“老爷爷，你还不下河洗澡吗？”

冬未眠这样一问。老翁才猛地回过神来，想起了自己的目的。

“臭丫头，别再靠近那个阁楼。那是我的地盘。”

冬未眠停下脚步，一双灵动的大眼含着疑惑看着老翁。

“我从今天起要打理藏书阁。这是师父的命令。”

“滚回去，我说不许便不许。”老翁的眼里带着戾气，可冬未眠却丝毫没有察觉。

“回去，我会被师父赶下灵山的。不能回去”冬未眠话刚说完，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了冬未眠的脖子。

冬未眠脸色微变，只见那坐在石头上的老翁向她一步步走来，惊讶的是，老翁的脚居然没有踩到地面。而是悬空。

老翁停在冬未眠面前，压低着声音说道：“你应该知道，本道长二百三十年前已死。现在本道长已是鬼物。这藏书阁是本道长生前最爱的地方，你蓦然闯进，已触本道长底线。现在让你离开，你若再不愿本道长必将你吃进裹腹。”

冬未眠眼里悲伤黯淡流转。

“你不是青虚道长。”

老翁一愣。惊讶地看向冬未眠，只听冬未眠继续说：“大师兄说青虚道长是好人。”

老翁眯起了双眼，皱纹把眼睛都快遮挡住了。但隐有戾气透出。

“丫头，你不知道时间会改变一个人吗？过了三百多年，你以为我会一如昨往吗？”

冬未眠抿了抿嘴，小小的脸上写着倔强。

突然，抓住脖子的力道加紧了。冬未眠脸一红，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“我只说多一次，快走。”

冬未眠咬咬牙，坚决说道：“不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