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不厉害不是我们说了算?而是他们无上的法术。”
冬未眠“哦”了一声,目光依旧看向那块石头。
“大师兄,你怎么带小眠出来了?”玲珑的声音闯入了两人的耳朵。冬未眠看向手里捧着饭菜的玲珑。
“我看小眠一天到晚闷在房间里就带小眠出来走走。玲珑,吃饭时间还没到。怎么这么早就端来饭菜?”
柳轩卓问道。
灵山派向来规矩严格。灵山派有一个六米高的吊钟,每天都由打杂的弟子准时去撞钟。
若清晨时撞,那便是起床练功。若吃饭时撞,那便是要吃饭了。
钟若响,人若未到。便要被惩罚。
而若钟未响,却有人先去吃饭。也要受罚。
所以,看到玲珑端着饭菜。柳轩卓便有了疑问。
“师傅说,小眠有伤在身。而且也不是灵山派人,所以,可以破例。”
“轻烟师伯总是这般为人设想。”
轻烟是灵山派的长老之一。
灵山派只有两个长老,一个是苍鹤,一个是轻烟。
苍鹤手下的弟子,全是男弟子。而苍鹤也是灵山派的执刑长老,一派弟子犯事,都是苍鹤处理。
轻烟则刚好相反。轻烟的弟子全是女弟子。而轻烟医术高超,门下的女弟子也略懂医术。
“师父一直都是这么好。倒是大师兄你”玲珑意义不明地看着柳轩卓。
柳轩卓不解,问:“我怎么了?”
“大师兄,你是真的不懂?还是在装糊涂?你这天天地往小眠这边跑,雪芝师姐可是气得睡也睡不好,吃也吃不好。”
一听到雪芝这个名字。柳轩卓脸露青色,唇齿微动。想说什么,却什么都说不口。视线刚好看到了冬未眠不解的神色。
一挥袖,柳轩卓闷闷地说:“玲珑,你提她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