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展初云不高兴,黎琛握了握垂在身侧的手没再说话。
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展初云还会给他留几分脸面,当只剩两人时,展初云对他的态度那是要多冷淡就有多冷淡。
黎琛虽没再开口说话,走过来的步伐却在不断加大。
很快一道黑影就停在了展初云和荀白辞面前。
“我是怕……”黎琛话语微顿,放低了声音:“你太累。”
黎琛声音微弱,带了几分谨慎与讨好的味道。
“不要生气,你不喜欢,我改就是……只要你不离开,你想怎样都可以。”
从没见过黎医生这样一面,荀白辞有些瞠目结舌,反观自家老师,却是眉目疏冷,眸带厌烦。
老男人以前喝醉了跟他吹牛,说自己教出过整个医学界的骄傲,难道那骄傲就是黎医生?
如果说黎医生以前是老男人学生,那黎医生岂不是他学长!
难怪在秦家老宅黎医生会开口提点他,教他怎样应对秦彧。
只是黎医生既是老男人学生,为什么两人关系看起来这么地微妙?
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好好套套老男人的话。
还有他身体里黎琛注射的试剂。
黎琛既是老男人教出来的,老男人应该有办法解吧。
荀白辞这么想着,戳了展初云一下,朝他比了个手势。
多年的相处同师生默契,令展初云瞬间顿悟荀白辞所想。
对此展初云无声摇头。
黎琛研制的试剂竟连老男人都没办法解?
荀白辞皱眉,接下去的检查做得心不在焉。
外头秦彧早已等得极其不耐烦,仪器里的血液检测报告刚出,秦彧就扯着领带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