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注的几人见秦之朗打得发疯,哪里还敢拖延,麻利的将银子拿了出来。
秦之朗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,虽然不多...但也还不错。
蚊子再小也是肉,这点钱拿给萧韵和妹妹平分就很不错。
不过...主要的大头还是在魏聪这边。
他输了比试,萧韵和秦月下注的银钱他都得全数赔偿。
萧韵看着地上被打成死狗的魏聪说:“本公主的五千两银子,你明日一早就送到公主府来。”
“你若是送不到,那本公主就要你的狗头在街上踢蹴鞠玩。”
萧韵之所以如此说,是因为魏聪自诩踢蹴鞠厉害,经常用蹴鞠表演装模作样。
秦月也紧跟着补了一句:“本王妃的六十六万就宽限两天吧。”
“因为...本王妃忙着去学士府收钱呢。”
“先收拾了别人再收拾你。”
半死不活的魏聪听完两人的话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仅此一番,在场的所有人,不管是男宾还是女眷都老实了。
乖巧的坐在座位上看表演,甚至不敢多说一句闲话。
作为皇帝的萧平看到这一幕连连点头,每年的宫宴都有人找事情。
今年有秦月在,连着收拾她们好几次,男人女人全都收拾了个遍。
这回她们老实了,想来...以后的宫宴也会太平。
——
夜幕降临,春日宴结束,秦月和萧淮川离开皇宫来到学士府。
因为...学士府欠的一百万两银子还没还。
两人悄无声息的进了学士府,此刻...左学士已经听说了左茯苓被安排去敬辞庵的事。
他气得将桌上的东西砸了个遍。
“逆女!孽障!”
“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
“得罪了摄政王府便算了,如今还得罪了大长公主。”
“大长公主同皇上还有宫中众人的关系都不错,她真是给我们左家树了好大一个敌人!”
左凌霄受伤口齿不清的在一旁回应。
“爹...我们现在可怎么办啊?”
“等会儿摄政王妃肯定会来要钱。”
“我们家若是拿不出钱,怕是...要被摄政王妃弄死。”
“我本不想去找秦家人闹事的,都是左茯苓让我去的。”
“她说我只管惹事,剩下的她来处理。”
“她处理个屁,她害我被打得半死,还欠了这么多钱。”
左学士听到这话更是气恼:“那个贱人!自打她大病一场后就变得奇奇怪怪。”
“给我们左家找了许多麻烦事。”
“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,她是来讨债的短命鬼。”
“她不知发什么疯,一定要针对秦家!”
“那秦家跟秦月又不是一回事,她真是个疯婆子!”
“既然这事情是她惹出来的,那她就要负全责。”
“别以为去了尼姑庵就能躲过!我自会想办法用她换银钱来给摄政王府。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刚进入学士府的秦月和萧淮川听到这话对视一眼。
秦月:“左茯苓对我的敌意来得突然,如今还针对秦家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