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迎风飘扬的“战神营”旗帜时,两人都傻眼了。
左锡脸色铁青:“是萧淮川!是他来了!”
向豪也处在震惊中:“这...这怎么可能!”
“摄政王不是在京都吗...”
左锡拳头捏得咔咔作响:“蠢货!萧淮川设计好的。”
向豪心乱如麻,左锡这头叛乱的罪名如何处置且不说,他作为被流放的罪人在中途逃跑这可是死罪。
摄政王能直接要了他的性命。
“左将军,我们如今如何是好?”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左锡身上。
左锡神情凝重:“他既然封锁消息前来,那就说明二王爷在京卫营的下毒计划失败了。”
“他多半是知晓了我们的谋划。”
“但...这儿临近东夜边关,萧淮川的身体以及他带来的那点兵力还不足以同我们抗衡。”
“所以,他应当不会直接发起战事。”
“先同他谈条件,趁着这机会联系东夜,若是能将萧淮川解决在这儿,对付京都的萧平简直是易如反掌。”
当初若不是萧淮川从中作梗,秦家的所有兵力都该是他的!
他本能趁机起兵造反,可...萧淮川帮了秦家横插一脚,让他的所有计划都白费。
这次...就是他一雪前耻的机会!
向豪重重的点头: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向豪眸中满是恨意,原本他妹妹能成为皇后,向家也能平步青云。
就是因为摄政王两夫妻,他们一家才落到被流放的境地。
如今他还成了逃犯,只要萧淮川在世上一日,他就要背负逃犯的罪名一日。
只有萧淮川死了...局面改变,他才能洗掉逃犯的罪名,向家也才能重新站起来。
两人商议间,杂乱的马蹄声渐渐停下。
秦月和萧淮川两人进了军营,左锡上前行礼:“左锡参见王爷、王妃。”
“王爷王妃来得突然,末将没能准备宴席接风洗尘,还请王爷王妃见谅。”
左锡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,他拿捏准了此处地势特殊,萧淮川不敢一来就翻脸。
可...他算错了秦月。
“左锡伙同二王爷萧夏勾结东夜叛军陷害秦家。”
“还安插细作进入京都军营,意图颠覆北国江山。”
“罪证确凿!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吗?”
左锡呆住了,他原以为萧淮川会同他商谈,没想到萧淮川竟然将这件事交给了秦月处理。
而且还当着全军将士的面点破,这说明…他们两夫妻压根没打算给他留脸面。
啾啾…
就在左锡愣神的间隙,秦月身下的骏马抬腿鸣叫了一声。
马蹄重重朝他的胸膛踹去,似乎是在替主人恼怒,左锡为何不回应主人的话?
左锡身为主将武动和反应都不弱,不然也无法在边关谋划。
他一个闪身躲开了飞踹的马蹄,站在他身后的副将没反应过来,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。
“哎哟…”副将捂着胸口惨叫一声。
秦月摸了摸身下的“血影”,这种长途跋涉,她自然要带上同她战斗了两世的好伙伴。
血影果然很给力,一来就给了左锡一个正宗的下马威!
“左将军不说话,本王妃就当你默认了罪名!”
“何况…本王妃没让你起身,你站起来作何?”
“如今…还要多加上一条不敬本王妃的罪名!”
左锡恶狠狠的盯着秦月坐下的烈马,他被秦月这个贱女人羞辱就算了,如今…一匹马都要凌辱他!
他真是忍无可忍!他迟早要将这畜生杀了做成马肉汤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