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回禀:“王爷,新帝登基后您身体里的毒素爆发。”
“陈医仙联合太医院的数十个太医诊治都束手无策。”
“恰巧秦国送来了公主和亲,新帝便让她给您冲喜。”
“说是...给您留下一个子嗣。”
“属下实在没有其他办法,所以...”
“冲喜?留子嗣?”萧淮川的声音冷得像冬日的寒冰。
白年连忙解释:“王爷,虽然这个法子有些离谱。”
“但离谱...也有离谱的效果,您确实是醒了。”
“说不定秦月真带点天命...”
“她叫什么?”萧淮川的眼神突然凌冽。
白年又重复了一遍:“秦月,秦国的皇姓秦,皎洁明月的月。”
“属下已经调查过了,秦月是秦国的六公主,自小在秦国长大。”
“跟先前镇国将军府的那位...只是恰好同名而已。”
“不过...秦国此番送她前来和亲恐怕没这么简单。”
“他们兴许是知道您先前同秦家的牵扯,故意送一个同名的女人来迷惑您。”
“说不定就是秦国的探子!”
“所以,王爷得小心些,反正如今王爷您清醒了。”
“不如将她处理了...”白年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萧淮川摆了摆手:“不必,下去吧。”
只是同名而已,他不会被迷惑,那个他一眼难忘的女人已经死了,她的尸体还是他亲手埋藏的。
虽然他清醒了,但身体里的毒还未解除。
他倒想看看她...能不能按照约定给他解毒。
白年默默退下,他心道也许真是冥冥之中注定。
王爷逼宫那一次也被诊断活不过两日,但强吻了秦月的尸体后王爷多活了三个月。
这一次王爷也被判定为必死之人,可秦月来冲喜,王爷又奇迹般的活了下来。
秦月...这个名字的女人跟王爷真是有缘。
另一头的秦月离开喜房后进了旁边的偏殿躺平。
她体内还有残留的催情香,需要用药物解除,她从空间中找了些药服下。
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,因为催情香实在是过量了!
“王妃,您醒了吗?宫中派人来催了。”
门外的婢女有些紧张的敲响了房门。
作为奴才不该吵醒主子休息,可...这都过了午膳的饭点了。
新婚妇是该进宫敬茶谢恩的,宫中的嬷嬷已经等候许久...
床上的秦月翻了个身:“云弦,别吵吵。”
这声音她很熟悉,就是从前伺候她的云弦。
但喊完云弦的名字,她立马惊醒。
云弦怎么会在摄政王府?她不是应该逃跑了吗?
门外的云弦也有些发懵,新嫁进门的公主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?
她转念一想兴许是昨晚洞房时,王爷同公主说过让她伺候的事。
所以她恭敬的问:“公主,可以准备洗漱了吗?”
秦月从床上坐起:“进来吧。”
云弦端着洗脸水进门,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秦月才确定。
就是前世伺候她的云弦!
她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疑惑,她重生在别人身上这事实在是太离奇。
她不能随意暴露,不然恐怕会被当成妖魔鬼怪。
她一边让云弦帮着穿衣梳妆一边状若无意的问:“北国内乱之事本公主也听过一些。”
“按照本公主收到的消息,你是叛贼秦家的人,为何会在摄政王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