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这是什么?闻着真香,你以前怎么没做过?”何众问道。
“这个菜做着麻烦,还不怎么好吃 今儿个你娄姨提起来了,就做给你们尝尝。”
“我不信,闻着这么香,”
说着,何众不顾热气腾腾的砂锅,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淅沥淅了起来,“哇,好烫,可是好吃,哥,你们快试试。”
于是,就这样,几个人吃了起来,看到娄晓娥吃了几口,何雨柱问道,“怎么样?是不是比砂锅居的好吃?”
“傻柱,不得不承认,你真的是个做厨子的料。”娄晓娥肯定道。
“说明白点,不要含糊其辞,你就直接告诉我,刚才我们打的赌我赢了吗?”
“德行,”娄晓娥吃味道,“算你赢了。”
“那就好,记住我们的赌约就成,哈哈哈……”
“爸,这个为什么叫砂锅白肉?”何众问道,“你给我讲讲好吗?”
听何众这么问,何雨柱就知道,这小子等下肯定等下又要回去记了,没办法,这就是遗传,他家老二完美地遗传了厨子的基因,打小就喜欢吃,还喜欢了解每一道菜的由来和做法。
“好,”何雨柱笑着解释了起来,“这个砂锅白肉为什么叫砂锅白肉呢!这的从满人入关后开始讲起,当年满人入关前每逢祭天奏凯时都要杀三畜祭高天,白水煮肉分而食之,寓意着有福同享,福祚绵长的意思,后来入关后嫌麻烦,就去了白马和黑牛,只留下白猪做全权做了代表,所以叫白肉。”
“爸,这也不是白水煮肉啊!这里面调料可不少。”何众问道。
“这就得说就后来了,后来满人入关后顺治为了警示族人不忘本,守住打江上时的那股精神气儿,就保留了苦战时同吃白肉的习惯,就有点儿像咱们七零年左右的时候吃忆苦饭的那点儿味道,”何雨柱笑着说道。
“那也还是白水煮肉啊?”
“别急嘛,这不是还没说完吗?后来顺治就命令人在宫里做起了白肉,每到过节的时候就做,做好了肉在祖宗牌位前恭一下就分给大臣们吃,顺便给乌鸦也喂点儿,寓意祷告上天祖宗,可是这白肉不好吃啊,那些大臣早就吃惯了京城的美味,哪里还吃得下白不呲咧,淡不啦叽的肥肉片子。”
“那怎么办?难道不吃吗?”何众问道。
“那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,皇帝赐的肉不吃是不行的,所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办法,有往小刀上偷偷摸调料的,也有拿着小料包藏衣服里的,反正吃吃的时候都是有味道的。”何雨柱笑道。
“这个砂锅白肉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就要说到上有所好,下必效之了,皇帝这么干,下面的大臣自然也这么干,所以大臣们到了节日也煮肉分给老百姓吃,而且是吃的越多他们越开心,因为吃的越多,留给他们的福分就越多,我们常说的吃白食这个话把儿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“爸,你快点说菜的由来,”何众急吼吼道。
“下面就是砂锅白肉的由来了,”何雨柱缓缓说道,“据说当年位于西四牌楼的定王府,把祭日过后剩余的白肉送给了守夜的更夫,而这个更夫,家里刚好有一家酒饭铺子,看着这么多白肉,他又吃不完,所以就在门口支了个大砂锅卖起了剩余的白肉。”
说着,何雨柱吃了一口砂锅,咂吧了一下嘴,继续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