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毒吸食之后,不是像海洛因那种飘飘欲仙的舒服感觉,自我麻醉镇痛的效果。
而是影响神经的一种异样亢奋感,甚至几天几夜不会睡觉,不觉得疲惫。
因此在二战时,这东西甚至是一些国家的军队专供,效果显着,但是后遗症更加恐怖。
就比如美利坚在安南雨林里的军队。
因为压力过大,以及中情局为了争取一些地方武装势力,发展出来的毒品买卖。
让美利坚的大兵们都能来上一些。
他们回国之后,几乎都有严重的精神问题。
在居民楼的路边。
一些针头,针管,烟头,就在地上随意丢着,踩上去都感觉鞋底被扎到了。
东南亚这边的人喜欢穿拖鞋。
但是来这边的人,看到这种情况,多多少少都会选择穿双结实点的鞋子。
咚咚咚……
急促的敲门声让在床上躺着,瘦骨嶙峋的男人费劲的爬起来。
制毒的地方在就一楼的一居室。
这里又不怕警察上门。
只是担心有人黑吃黑而已。
就像现在这个作坊的老大,就是黑吃黑拿下来的这里,赚钱的买卖谁不眼馋啊?
放满了各种材料的长桌子下面。
还有一个人形轮廓的血渍,就是上一任作坊老板留下的最后身影。
或许有点像恐怖片里的场景。
但是这些吸多了的瘾君子,比鬼还要吓人,跟畜生差不多,毒品造成的精神满足感。
会让他们忘记吃喝,甚至是不觉得饥饿,瘦骨嶙峋的身体,只是维持着他们的生命而已。
“谁啊?”
男人朝外面喊了一句,咂了咂嘴巴,干的都裂口子了,随意的地上捡起一瓶水。
或者是其他的东西,往嘴里倒了一下。
“开门,社区送温暖!”
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激烈,看样外面是个脾气不好的人,敲在门上的拳头咚咚乱响。
“社区送温暖?什么意思啊?”
急促的敲门声,让屋里其他的人也都烦躁的看了过来,他们前天刚刚做了一笔大买卖。
昨天就庆祝上了,嗨大发了。
正一个个的打哈欠呢。
眼睛都睁不开。
男人打开门,外面还有一个铁栅栏一样的防盗门,倒是不担心什么问题。
“干什么……啊!!!”
男人拽开门,就看到一把霰弹枪对着他的脑袋,嘴里的尖叫声刚刚喊出去。
砰的一声闷响。
男人的脑袋直接炸开了,近距离的霰弹枪射击,就像锤子砸碎西瓜一样。
嘭的一声,猩红的血浆炸的到处都是。
在尸体倒地之后,铁栅栏门咔嚓嚓嚓被外面的人拿着撬棍硬生生掰开了。
屋里那些还没缓过神来的人,也感觉到了不妙,就像是被堵在洞里的老鼠一样。
急促的翻找着武器,银色的左轮手枪,单手持的乌兹冲锋枪,弹匣插在一侧的斯登冲锋枪。
搞毒品的装备都不差。
哒哒哒哒……拿起枪,他们看都不看对着门口打过来了,一时间枪声不断。
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。
绝大部分子弹,都没有打到门口。
而是噼里啪啦的打在了墙上。
那张贴在墙上,梦露捂裙子的经典海报,被子弹格外照顾,瞬间就被打的稀碎。
骨碌碌的声音响起,几个圆滚滚的东西地上弹了过来,像是被人甩进来,落在地上的。
轰隆一声爆炸。
外面的人在爆炸冲击波的掩护下,端着霰弹枪,AK步枪,直接冲了进来。
黑色的巴拿马作战靴,重重的落在地上。
那些人身上都穿着的黑色雨衣,笼罩在丛林迷彩服上,头上戴着雨衣兜帽和钢盔。
脸上的防毒面具,遮盖住了他们的神色,浑身上下防护的严严实实,不露出一丝缝隙。
沉默,除了枪口冒出的火焰和子弹。
他们就像死神一样收割着这些毒贩瘾君子的生命,仅仅是刹那之间。
在爆炸的轰鸣声消失后。
整个居民楼都安静了下来。
一个手里握着银色左轮手枪的男人,被霰弹枪崩碎了胸口,瘫坐在沙发上
左轮手枪也掉到地上。
屋里的空气里带着刺鼻的硝烟味,还有浓郁的血腥味,随着最后一声的枪响停止。
安静,周围安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,那些拿枪的人正在检查现场。
确保没有一个活口。
拿着霰弹枪的身影,从雨衣里面拿出了一个本子,在上面的一个名字上画了一个横。
“下一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