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不需要特别找证人,当日在侯府门外发生的事,目击者相当多。
被告方这边,司空琳琅不免为管裳捏了一把汗。
毕竟有渣男,管裳她是真打!
见她着急,管笙突然开口安抚:“公主不慌,阿裳能应付。”
虽然是宿敌,第九刀却认同这句话:“这才哪儿到哪儿?”
淮安侯府那种蛇窝兽洞,但凡管裳能被这种事击败,压根活不到现在!
果然不负所望——
管裳开口了:“哦?淮安侯你怎么只说我打裂了你的膝盖骨,怎么不说……”
她唇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道:“说我打爆了你的蛋?你那下面到现在还不能用吧?即便是叫郭欣儿骑在上面,你也犁不了地了吧?”
林岳:“???”
他没听错吧?
原告方众人:“!!!”
说话怎么能这么粗俗?
被告方众人:“……”
啊,果然是管裳!
哦,不愧是管裳!
额,管裳真他娘的绝!
卢宗平气得脖子都涨红了,怒道:“本侯没有不行!本侯好着呢!”
管裳轻飘飘反问:“既然你好着呢,那还有告我的必要吗?”
说着,她失声一笑,道:“俗话说,打是亲骂是爱,我是因为敬爱、疼惜夫君,才打你的呀!夫妻情趣,也值得拿出来公堂上说?你也不害臊!”
卢宗平气息一窒,着急地道:“什么夫妻情趣,本侯不喜欢你,从来没有喜欢过!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”
到底是谁不害臊啊?
她说的不更直白、更露骨?
“哦,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吧。”管裳一脸无所谓,看向林岳,问:“林大人,本朝律法可有这样一条,不允许夫妻玩**……哦。”
想到本朝人不会这个知识点,她当场进行科普:“我解释一下。这个**呢,指的是两性咳关系上的虐恋形态。是一种通过施虐与受虐以获得快感的癖好,已达成精神上和身体上都能获得愉悦的目的!”
“这也叫调教!”
在众人惊雷平地起的惊愕目光下,她微微一笑,道:“看得出来,我们家侯爷性子欠欠儿的,就喜欢我调教他呢!”
“你、放、屁!”卢宗平蚌埠住了,双眼都气红了!
说**,他们不知道。
说虐恋形态,他们唇角一抽。
可说到调教……
还真不是什么难懂的词儿!
食色性也,尤其在权贵门庭,调教这种事并不陌生。
不少上位者都喜欢买一些身份低贱的少男少女,玩一些比较过分的……咳咳,情趣,以此满足变态癖好。
然而这种事,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,谁敢挂在嘴边?
一说一个不吱声儿!
此时,管裳把这话拿出来放在公堂上说,已经足够炸裂了。